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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懒洋洋地泡在热水里,在窗边晒太阳。
郁归尘就坐在旁边,好像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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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接一杯地喝茶。
白澜问他:“你在这里干嘛?”
郁归尘:“维持水温。”
白澜嗤笑一声:“是盯着我,怕我又把他拐跑了吧。
郁归尘,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虚伪了。”
郁归尘一时语塞。
发现在家里到处都找不到舟向月的时候,他明明理智上知道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但那种恐惧到心跳加速、手心满是冷汗的感觉,回想起来依然刻骨铭心。
他曾经不止一次失去过他,再也不能承受那种绝望了。
白澜打了个哈欠,斜倚在鱼缸边缘:“困了。”
他余光看到郁归尘下意识松了口气的细微神情,懒懒地勾起唇角,“看来我应该是要消失了?”
没等郁归尘回答,他笑了笑:“我消失了,你爱的人就要回来了。
你是不是高兴死了?”
郁归尘沉默片刻:“你就是他。”
白澜失笑,摇摇头:“我才不是他。”
他往后一仰,双手交枕在脑后,闭上眼。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眼皮,在眼前映出一片温暖的橙红色。
“我过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就算是被人害了,报仇也报得酣畅淋漓,死后也是大富大贵的赌场老板。”
白澜漫不经心道,“才不像他那样,做什么都要思前想后,没一句真话。
可怜死了。”
郁归尘抿紧了唇角。
白澜掀起眼皮偷瞥了他一眼,噗嗤笑了:“我说他坏话,你不高兴?”
“好嘛,那我就是他。
行了吧?”
他翻个身,“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他的身体做什么的。
你可别忘了我——别忘了答应我的酒。”
白澜想了想,冲郁归尘诡秘一笑:“我会变成一条鱼,你哪天想吃鱼了,去卖鱼的一瞧,嚯,最有食欲的那一条就是我了。”
郁归尘:“……”
好在白澜絮絮叨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头一歪,靠在鱼缸边上睡着了。
郁归尘没有打扰他,就那样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清瘦的人影安详地睡着,低垂的睫毛在隐约呼吸间微微颤抖。
这样睡着的时候,就完全是舟向月的模样了。
可能是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可能是因为柔和的阳光,也可能是因为郁归尘在身边,他睡得比往日更安稳。
照进窗口的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映着发丝上湿漉漉的晶莹水光,透出一种脆弱而透亮的质地,让人想起初春将化的冰,或是莹白柔软的花瓣。
郁归尘不能确定再醒来的就是舟向月,就坐在旁边等着,一边留意着水温,一边喝茶看书。
水雾氤氲,淡淡的青绿茶水在舌尖洇开苦涩,又慢慢化为清冷甘甜。
别人都喝不来郁归尘的茶,但这么多年喝下来,他已经离不开那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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