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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听完埃利斯基的话语,内心震撼不已,无法理解埃利斯基这番言辞的深意。
叶然带着疑虑看向埃利斯基:“为何你要这么说?”
埃利斯基察觉到叶然的困惑,立刻指向他们刚才站立之处。
埃利斯基急切地对叶然说:“你看我们刚才所站之地。”
叶然依言望去,原以为此处有何不同,但心中疑惑,站位怎会关乎生死?叶然暗自惊诧,原来刚才他们立足之地,竟是腾科的禁地。
他连忙责问埃利斯基:“你们怎能去那种地方?难道不知腾科的脾性?难怪会有伤亡。”
埃利斯基闻言低头,深知叶然是出于关心。
他看见叶然脸上忧虑,知道他的话发自肺腑。
埃利斯基略带懊悔地回应:“抱歉,我们并不知那是腾科的领地。”
叶然听后皱眉,叹气,他们的确不知情,其实自己也有失职,未事先警告。
叶然叹气道:“哎,此事不能怪你们。
受伤的兄弟现在何处?快带我去。”
埃利斯基连忙引领叶然来到伤者面前。
埃利斯基开口道:“这就是我们仅存的兄弟,其他人都已逝去。”
面对眼前伤痕累累的兄弟,叶然心如刀绞。
早知如此,他必会提前告诫。
叶然对埃利斯基说:“就算我们在腾科之处,他怎会无故攻击?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一无所知。”
埃利斯基回忆后回答:“我们似乎并未有过分之举。”
叶然闻言皱眉,对埃利斯基的说辞持怀疑态度。
若他们并无过错,腾科何以对他们下手?叶然再次追问:“你确定没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埃利斯基听见叶然的质疑,又仔细想了想,确定他们确无不当行为。
他们仅是静静等待,毫无冒犯腾科之意。
埃利斯基坚定地点头,对叶然说:“我们确实没做过出格之事,也没得罪腾科。”
叶然听后沉思,既然埃利斯基肯定,问题究竟出在何处?难道自己对腾科的了解有误?他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想到这里,叶然愤慨,若无端伤害自己的兄弟,他定要为他们讨个公道。
但当前首要之事,是安置好受伤的兄弟。
唯有妥善照料伤者,他才能无后顾之忧地面对腾科。
叶然急声道:“此事暂且不提,先处理兄弟们的伤势。”
埃利斯基应声行动,点头道:“既然如此,先将他们转移到安全之地。”
叶然赞同,却无奈地问:“此刻何处安全?只能先留在此处,找医师医治他们。”
埃利斯基理解当前困境,认真点头:“好吧,你放心,我会找医师,确保他们痊愈。”
叶然这才稍安,安置好兄弟后,就是找腾科算账之时。
他对埃利斯基说:“那你在此悉心照料,我去向腾科讨个说法。”
“我得问他,为何针对我们,无端伤害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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