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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加之照片放大后很是模糊,虽然他无比希望照片上的竹蜻蜓出自奚翎的手,和当年小羽毛送给他的一模一样,这样他就能进一步确定……奚翎看完明白他在问什么,但依旧不解蹙眉:“嗯……你要这个?”
霍斯祎有自己的顾虑,在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前,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透漏只有他和小羽毛知道的秘密。
故而他只是盯着奚翎的双眼,严肃颔首:“它对我非常重要,它在哪里。”
奚翎抿了抿唇,朝霍斯祎身后的方向指了指。
霍斯祎转头,看向几步就能到达的蔚蓝大海,眼底带着鲜明的疑惑重新看向奚翎。
奚翎搓着崽的毛脑壳,欲言又止道:“昨天不知道为什么,风浪突然变很大……”
怕霍斯祎又凶巴巴地吓到崽子,奚翎难得主动替崽扛事:“眠、我就咻一下把竹蜻蜓转飞了,飞老高了,然后一个大浪拍来……把竹蜻蜓带走了……”
霍星眠紧贴在奚翎怀中,听到出乎意料的答案感动得双眼湿润:呜呜呜他不想要父亲了,只想要后爸呜呜呜!
霍斯祎闻言双眼微微睁大,本就冷厉的眸子顿时杀气四溢。
奚翎吹着热乎乎的海风都觉得不寒而栗,顿时小腚一紧骨气四散,嘴唇一哆嗦立马改口:“啊……我可能记窜了,可能是崽转飞的……”
怀中崽咻的抬起小脑瓜,潮润的眼眶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不等奚翎安抚崽,霍斯祎唰的站起身,径直朝海边走去。
黑西装黑皮鞋踩在白沙滩上相当引人注目,好在居民岛这个时间人不多。
然后奚翎就看到更炸裂的一幕,以熊斌为首的保镖团也一身黑,纷纷从不同的隐藏点走出来,向霍斯祎所在的海边聚拢。
奚翎很纠结,他不想被当地人误会自己是眼前这神经病团伙的一员,又很想知道霍斯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脸皮,奚翎抱着崽走了过去,发现保镖们正在传阅霍斯祎手机里的照片。
等几人看完,霍斯祎才指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冷冷开口:“找到它。”
前一秒还满脸凝重的熊斌顿时眼角一抽,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先生又犯病了。
奚翎:?可他明明是在另一座岛屿上丢的……而且路边随手捡的竹蜻蜓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奚翎捂着脸走上前问出自己的疑问,看着霍斯祎明显一僵的脸色奚翎更困惑了。
霍斯祎深吸一口气:“……竹蜻蜓是,你在路边捡的?”
奚翎点点头:“崽没玩过竹蜻蜓好奇,我就捡来给他玩……不过你放心,我用水洗得很干净。”
霍斯祎呼吸一窒,冷硬的面庞突然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颓色。
男人半阖的长眸缓缓抬起,深蓝的冷眸盈满悲伤。
霍斯祎并未清晰感知自己的情绪变化,只是觉得浓浓的失望。
奚翎却共情力极强,看到霍斯祎罕见流露出脆弱的神色,突然有些于心不忍:“那个竹蜻蜓是你丢的吗?”
霍斯祎轻摇了下头,明知他什么都抓不住,握住手机的大掌还是一再收紧。
奚翎等了半晌,男人依旧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感觉要原地化作马尔代夫群岛上一个人形雕塑了。
奚翎忍不住提醒:“霍斯祎,我们不是说好要有话直说吗?到底怎么了?”
霍斯祎闻言看向奚翎的目光更加复杂了,片刻后紧绷许久的唇线突然张开:“……胸口疼。”
奚翎不解,啥玩意就胸口疼了?问你前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
霍斯祎一步上前缩短两人间的距离,冷白的大掌伸向奚翎怀中崽。
他轻轻一提,将崽轻松转移到地上。
就在奚翎和崽满脸问号的瞬间,霍斯祎一下将奚翎搂入怀中,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奚翎,我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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