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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渔缓过来,喉咙里也全是含糊的呜咽,顶得重了深了就像小动物似的叫,讨饶,梁洄把他转过来放回床上,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夹子帮他把额前的头发夹住。
他已经没了力气,抬不起腿,可这才哪到哪,梁洄甚至还没有全部进去。
“宝宝要休息?”
梁洄微微偏了偏头,盯着白渔哭红的双眼。
白渔想点头,但他接受了太多信息素,哪有这么容易停下,梁洄曲着食指蹭蹭他的脸颊,缓慢地又继续顶进去,进到太深的地方白渔又伸手推他,他吻住白渔,还是执着地往里进。
似乎顶到了什么入口,白渔开始发抖,梁洄知道那是生殖腔,便低声哄白渔:“不进去,宝宝。”
还是第一次,梁洄是舍不得白渔痛的。
况且这次他没有准备避孕套。
梁洄凝视着白渔的脸,不错过白渔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可能是进得太深,白渔紧皱着眉,眼睫被泪打湿成一簇簇,脸颊飞上一片承受不住的绯红,喉咙里是半哭半咽地喘,唇瓣生出鲜嫩的色彩,像一幅色彩浓厚的画。
梁洄吻上去,手指揉上他乳尖,听他可怜地哼喘,拒绝像邀请。
结束第一轮时白渔已经累得不行了,梁洄在思考就这样还是继续,白渔靠在他怀里睡了一会,醒来时正被他抱着腿在操弄,唇间尽是压抑的喘息。
梁洄不太能维持理智了。
白渔被他掰着腿根操了很久,胸口通红一片,乳尖上是残留的齿痕,呜呜地只会叫老公,越叫梁洄撞得越重。
这一轮结束之后梁洄大概是半满足的状态,捡回了一些理智,给白渔喂了杯温水润嗓子,白渔的唇瓣肿得可怜,贴着他喊:“老公……”
“嗯。”
梁洄把他抱起来,在房间里晃了几圈,像是安抚,这之后梁洄不再主动,除非白渔自己缠上来。
他在床上不算温柔,也很少说话,但该哄的还是要哄,因为白渔在床上很爱哭。
偶尔还会咬梁洄的肩膀和脖子,留下一圈牙印,虎牙戳得最深,血红的一点。
他一咬,梁洄就揉他的头发。
像是语言不通的两个小动物,他们用吻来交流。
三天的发热期终于结束,窗帘透过白光,哭喊和喘息都已静息,只余一室靡香,两股信息素完全交融,梁洄搂着白渔的背,安静地进行事后安抚,白渔纤柔雪白的身体落满了他的吻痕,是他的罪证,但不必赎还。
他吻了下白渔的额头:“宝宝。”
白渔埋了埋脸,含糊地说:“喜欢你……”
这一定不是和喜欢阿姨喜欢乐乐一样的喜欢了,那种喜欢不存在于这种时刻。
在这种喜欢里,没有排名,梁洄是唯一。
“宝宝。”
作者有话说:河豚:我也是老婆的唯一了~(梁洄骨子里其实是蛮恶劣的人,然而面对小宝真的特别收敛,所以在床上还蛮有趣的,处于想要释放本性又不得已压抑本性的状态,会像输入了程序一样思考该继续还是停下,有种机械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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