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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降谷零露出半月眼,看着眼前正环抱着垂耳兔兔教学的布偶猫猫。
原本还是他抱着兔兔幼驯染听布偶猫猫弹吉他,听着听着就变成了布偶猫猫教垂耳兔兔弹吉他。
降谷零挠了挠金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诸伏景光没去管金发幼驯染控诉的目光,他正搂着鹤月手把手教她弹吉他。
她小小的一只,他坐在身后能够用手臂将她完全环住,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清新的柑橘香,是上次刚买的新的沐浴露。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指节处带着薄茧,指甲粉生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诸伏景光头一回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不然为什么看suki的手怎么都看不够呢?他定了定神,认真教鹤月拨弦和勾弦的指法,握着她的手一个一个演示,温柔的声音像是流淌而过的潺潺溪流,听着并不枯燥。
鹤月幼时学过钢琴和小提琴,基本的乐理知识是有的,所以上手入门还算顺利,在诸伏景光的带领下学会了一支简单的曲目。
“很棒哦suki。”
诸伏景光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顺手rua了一把兔兔脑壳,“suki的学习能力果然很强大呢。”
他自她身后环着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洒在她颈间和耳畔,酥酥麻麻的。
鹤月捏了捏微热的耳垂,腼腆地笑了笑,“是诸伏老师教得好嘛。”
“你们两个……”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只幼驯染亲密贴贴,不存在的猫耳朵和猫尾巴都耷拉下去,紫灰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露出那种无家可归流浪猫才有的可怜巴巴的表情。
“suki果然是更喜欢和hiro相处吧?偏心!”
鹤月已经能够熟练解读暹罗猫猫的言行,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意思就是他不开心了,需要获得她的关注。
不过她不是很懂zero的想法。
明明和hiro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默契,平时相处地也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在她这里争一个“更”
呢?想不通。
垂耳兔兔决定不再思考这个过于复杂的问题,只笑意盈盈道,“没有什么偏心哦,我学会了吉他就弹给zero听。”
“好……好吧。”
降谷零本来满腹的怨气已经要具象化,此刻直接被兔兔幼驯染的这句话抚去,只觉得一颗心有些飘飘然。
顺毛成功。
暹罗猫猫很容易委屈,但也很容易哄好。
学了一会儿吉他,鹤月窝回沙发上,被暹罗猫猫迫不及待地捞到怀里,她也不拒绝,主动以发顶蹭了蹭他的下颚。
诸伏景光收好吉他,在鹤月另一侧坐下,隔着毛绒绒的毯子枕在她曲起的膝盖上,惬意地扬起唇角。
鹤月拿起遥控器调到熟悉的频道,“我们看一会儿电视吧,等会儿再做晚饭。”
两只猫猫自然是同意的。
电视里播放的是熟悉的蓝色机器猫,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身体,可爱的小圆手,能从口袋里拿出很多神奇的道具。
鹤月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夹在中间,暖呼呼的,她一手握着降谷零的手掌随意地捏捏,一手放在诸伏景光发顶,时不时摸一摸他柔软的黑发。
他们享受着忙碌学习生活中难得的悠闲时光,窗前的绿植长势正好,蓬勃着青翠的绿色,日光通过玻璃窗,落在客厅的地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形成移动的光影。
他们紧挨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将对方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晰。
电视里的蓝胖子认真地说:“我想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时候。”
降谷零收紧了手臂,五指缓缓嵌入鹤月的指缝,与她掌心相贴,“我也想一直在suki身边。”
就算suki不需要他,他也不想和她分开。
诸伏景光蹭了蹭鹤月的膝头,坐直了身子,往她身边靠近了些,将脑袋轻轻放在她肩头。
“我也是哦。”
他握住她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在,掌纹交错,“要一直和suki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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