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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究身板比他宽,人还比他高,整个人像一堵墙一样,堵住了他的视线,以至于郁南目光所及之处,就是楚究坚毅的下颚和喉结。
再向下,就是藏青色的领带。
郁南心道一句卧槽,这个不解风情的古板老男人怎么不换个颜色的领带?他凭一己之力,把此时电梯里的暧昧气氛瞬间拉满。
郁南红了耳垂,电梯下行,而郁南的心率却在上行。
楚究盯着他耳垂上的小痣,想起那天晚上只要碰这颗小痣,他身子战栗着,连脚趾都跟着蜷曲。
楚究:“你脸红了,想到什么了?”
郁南才不会承认:“尿急。”
楚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鬓角的头发蹭到他的耳廓,痒得他忍不住耸了下肩膀。
楚究轻笑一声:“更红了。”
脸越红,郁南的嘴越硬,“尿更急了。”
楚究笑得戏谑:“不是对我心动得地动山摇吗,怎么暗地里还把我往别人身边推?”
正经的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就凭他那天晚上的表现,他这张冷漠矜持的皮囊下,一定是200斤的骚骨头。
郁南很不服气,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孔雀开屏!
好,那他必须开得更大一些。
郁南从兜里拿出洗手台捡的胸针,别在了楚究的胸前,一边别一边抬眼看他,声音低了几个度显得暧昧,“爱屋及乌,想顺了周阿姨的意,不想让她伤心,为了你我怎么样都行。”
楚究:“……”
郁南别好胸针,反正现在也瞒不住刚才在厕所里偷听的人就是他,这样物归原主挺好:“我伟大吗?”
楚究后退一步,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楚究已经恢复到冷淡矜持的样子,低下头解下胸针,随手别在郁南的衣襟上。
楚究嘲讽一笑:“那么喜欢捡别人丢掉的东西,拿好吧。”
郁南就瞧不上他这傲慢的态度,他上辈子估计是非牛顿流体,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
郁南嘴一快:“那么说,我捡了你,那你是左星河丢掉的?”
郁南凭一己之力不仅这满电梯的暧昧气息一扫而空,而且还有剑拔弩张针尖对麦芒的气势。
郁南心想,现在这气氛,不打一架很难收场。
经过那天晚上,郁南觉得硬拼体力他肯定拼不过楚究的,但现在挨揍他也认,毕竟他触了楚究的逆鳞。
可预想的暴风雨没来,楚究竟然笑了。
郁南疑惑,什么意思?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郁南的脑子在飞速运转,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电梯叮地一声,一楼到了。
郁南暗戳戳松了口气,装着淡定四平八稳地迈开脚步。
走出电梯前,贴心地摁下了24楼,然后快速走出电梯,回过头对楚究说:“快回去吧,别让周阿姨等久了。
()”
郁南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出电梯,心想回去吧你。
楚究看着亮着的数字24,嗤了声。
这人必须要开除,明天就开除。
电梯上行,楚究的电话又响了,李信扬问:≈ap;ldo;老大,下雨了,我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你到地下车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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