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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总有那么多朋友要应酬,但今年陆家只剩了一个刚刚出院不太久的陆闵之,守了新寡的裴珈禾,以及一个才回国跟谁都不太熟的陆云祁。
众人想上门拜年,又生怕触了霉头,到最后只好轮流将年礼送来,裴珈禾倒是落得轻松,以前每年他跟在陆云琛身后应酬比上班还累,现在每日不用出门也不用打起精神和人说话,实实在在休息了好几天。
午后小憩的时间,陆云祁在小花园里等来了裴珈禾。
这段时间碍于陆闵之出院在家,他没法儿明面上黏着裴珈禾,私底下他嫂子也不怎么让他沾边,到最后他蹲了好几天总算摸清楚裴珈禾什么时候会来小花园摘花,像苦情人痴等,终于等来了小情郎。
然而妾有情郎无意,裴珈禾郎心似铁,见他在这儿等了半天也不愿意说一句亲热话,只递给他一把剪子,指了指不远处的络石藤,“剪几支下来。”
陆云祁应声去了,没多久小竹篮放满,他拎回来,小声道:“嫂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他有时候也确实摸不透裴珈禾的性子,说对他心软,那天晚上的几个吻又怎么不算,可说他心硬,陆云祁都要怀疑是不是谁逗他开心他都会愿意给一个无足轻重的吻了。
秾艳的月季开得正盛,而裴珈禾半张脸掩在其中,像是没有听到陆云祁的话,他低头剪了两朵下来,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娇艳欲滴,放进陆云祁拎着的小竹篮里。
“嫂子——”
陆云祁尾音拉长,他握住了裴珈禾的手,可怜地道:“你又好久不理我。”
裴珈禾弯起眼眸,轻轻地笑了一下,“我不理你,你尚且忍不住要来找我,要是我理你,你今晚是不是打算翻阳台?”
陆云祁被戳中心事也不甚在意,他道:“父亲一回来,我这个小三更坐实了。”
别人家小三是眼皮子底下偷情,他这小三当得真是行得端做得正,避嫌避得快成陌生人了。
“可是我很想嫂子。”
裴珈禾拍开他按在花上的手,瞪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差点把自己精挑细选的花给弄坏。
陆云祁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活像是要吃人。
美景美人,偏偏他吃不上一口,连碰都碰不着,陆云祁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何止是君子,简直与圣人无异。
夜半时分,他看了看两间卧室阳台的距离,和裴珈禾发了个信息问他睡没睡。
许久没有回复。
他笑了下,一不做二不休,身手利落地踏上这边的栏杆,身子往前一扑,握住了另一边的栏杆边缘,而后翻身,像一头敏捷的豹子一样稳稳落地。
甚至没发出什么声音。
裴珈禾房间里亮着一盏床头壁灯,陆云祁没有敲阳台的门,而是直接拧开了玻璃门,意料之外的没有上锁。
裴珈禾坐在床边的椅子里修剪花枝,柜子上放着一盏甜白釉玉壶春瓶,暖黄色的灯光落在上面,釉质细腻,仿佛触手生温。
白天摘回来的月季和络石藤经过打理之后插在瓶中,裴珈禾用毛巾擦了擦手,他敏锐地察觉到陆云祁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陆云祁居高临下地拦住了,他弯下腰,单膝抵在裴珈禾两腿之间,将他彻底困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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