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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要是乖乖跪下给大爷们舔舔,咱们就考虑饶你一条小命咋样?”
领头的大汉瞪着仅剩的一只眼睛冲着茅博河吼道,周围的马贼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不少还起哄催促着让茅博河快点求饶。
这下茅博河的脸彻底黑了,抬手就掷出一枚毒镖废了唯一一名使用弓箭的马贼的手。
原本还嚣张的马贼被同伙凄惨的哀嚎声惊住了,只见那名马贼扎着毒镖的手掌迅速变黑,毒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手臂向上爬着,直到整个人的皮肤变黑,那人便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声响。
这一手很是狠毒,不过这种毒镖茅博河携带的并不是很多,毕竟他原本做的就不是取人性命的任务,若不是这些人踩了茅博河禁区,又明显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茅博河也不想背负一些不必要的人命。
一看死了人,一些马贼不禁迟疑了,然而领头的那个大汉早已看惯了这些场面,怒喝一声,抓起一旁往后退去的手下,就朝茅博河扔去,同时扬起大刀,就冲了上去。
毕竟人多壮胆,眼看着老大首当其冲,对面不过一个丢丢暗器的小少爷便也没了之前的怯懦,都一个接一个的提着刀大吼着冲了上去。
茅博河冷哼一声,抽出腰间的短刀,反手一挥,被领头大汉丢来的马贼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条细细的血痕,等茅博河另一只手拍出一掌将人击打出去的时候,鲜红炙热的血液如喷泉一般从血痕的一端喷射出来,染红了一旁冲过来的几人满脸满身。
待领头大汉推开尸体举刀砍向茅博河的时候,茅博河早已顺势抬脚转了半圈,装饰着铁刺的靴子狠狠踢下,将领头大汉硬生生踢跪下不说,还在其胸口划出一条深深的血痕,翻卷的皮肉似乎还能看到森森白骨。
“啊!
!
!”
忍受着胸口剧痛的领头大汉惨叫着想要继续挥下手中的大刀,企图砍向还在将插入一旁偷袭的马贼心口的短刀抽出的茅博河身上。
然而随着刀刃砍在骨肉上的顿感从手上传来,茅博河竟握着短刀的刀柄,将刀下几乎断了气的马贼挡在了自己身前,反脚就将抽不出大刀的领头大汉一脚踢飞撞到不远处的树干上,紧接着一发夺魄箭射出,血花四溅,领头大汉口里翻着粘稠的血沫,没了气息。
不过眨眼间就要了四人的性命,剩余的几名马贼皆是一愣,可还来不及犹豫是逃跑还是以死相博,细微的破风声紧随而来,无数细小的金针闪耀着光芒,直直刺入剩余几人的血肉之中,短短几声惨叫之后,崖底再度恢复了原本的安宁。
利落的收起手中的千机匣,茅博河握着沾着血污的短刀小心翼翼的检查是否还有活口,顺便存着不要浪费的心思,翻找着尸体上剩余的值钱的物件。
一圈下来,却让茅博河不由的失望了。
“怪不得做马贼还做的那么邋遢,根本就是一群没脑子的废物。”
气恼的那马贼尸体上的衣物擦了擦短刀上的血污,茅博河下意识的凑近闻了闻,差点被刀上沾染的酸臭味生生熏吐出来。
这下可好,短刀臭的插回去就弄脏了刀鞘,不插回去拿在手里茅博河又闲熏的慌。
犹豫了半天,茅博河只能嫌弃的用两指捏着短刀伸直了胳膊牵着自己跑出来找草吃的骆驼朝不远处的河边走去。
这把短刀可是茅博河的宝贝,当初因为他近战缺一把趁手的兵器,他四处寻找这种削铁如泥,却又长度比匕首长又比剑短却不失灵巧轻薄的短刀。
直到他及冠之年,才在一家地下拍卖行里看到这么一把通体漆黑的的短刀,可就是这把没啥装饰的短刀,几乎花了他三年的积蓄才总算是拿到了手,就连他师父,茅博河都没舍得让摸。
擦了刀,洗了手。
茅博河开始翻找着行李里备用的面具。
不过像飞狐面具那种精致的却是没有了,就剩几面冰冷古板的唐门独有的面具——独当一面。
重新戴上面具的茅博河就像有了壳的乌龟,之前不安和小心翼翼终于消失不见,这才打量着河两岸的石崖,寻思着今晚的落脚点。
之前那名游牧人大叔说的果然不错,这里的确是有着不少可以提供人休息居住的岩洞,可沿着断断续续几段石崖小径上去,却是有不少岩洞被乱石毁坏了,要么就是过于狭小,或者存在着一些发霉腐烂的尸骨,让茅博河无法接受。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茅博河才在石崖偏下的一处找到一个洞口大小合适的石室。
一脚踏进去,既没闻到什么诡异的味道,也没听到什么活物的动静,就是比较深,茅博河不得不把骆驼系在距离洞口不远的一处石墩子上,自己点着火折子,摸着短刀的刀柄慢慢的向里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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