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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南缓缓道:“暄王妃在程大夫和沈大夫的调理之下,情绪稳定,整日看着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凝兮点点头,“无论如何,终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关于暄王是否有意争夺太子之位的事情,凝兮并未提起,这个话题很敏感,她不想谢征南认为她别有所图。
凝兮将谢征南的手拉住,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让他静静感受着腹中孩儿的存在。
“今天已经二月廿五,孩儿不断长大。
大人,再过些时日,我可能都穿不了嫁衣了。”
凝兮一边说一边唾弃自己,这话茶艺满满,分明是催促的意思,却显得楚楚可怜。
果然,谢征南承诺道:“不会很久,再等一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向皇上提出求娶之事。”
看着他认真的双眼,凝兮仔细回想着初次见谢征南时他究竟是什么表情。
似乎区别很大。
当时的陌生,此刻的担当,难道谢征南真的只是因为喜欢,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不顾一切求娶自己?
可喜欢真的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吗?他为何从陌生到深爱变得如此之快?
自己又是如何想的呢?
凝兮将这些胡思乱想都压住,笑着对谢征南说道:“我相信你。”
第二日晌午刚过,程苡簌背着一个灰色的包裹,回到了不忘阁。
她朝凝兮行礼道:“参见公主。”
凝兮赶忙将程苡簌扶起,问道:“程姑客气,几日不见倒还生疏起来了。
暄王妃的近况如何,是不是已经好很多了?”
程苡簌皱着眉头,叹道:“不容乐观。
外伤终会随着时间而康复,但心之沉疴,药石难医,我如今回宫,只能由沈大夫继续留在府中照料着。”
“暄王妃究竟受了何种刺激,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程姑,你应当为她检查过身体,可能复原刺客对她的迫害?”
凝兮思考着问道。
“我的确检查过。
她身上有着十好几处刀伤,除此之外便是毒,这种毒医书上并无记录,但随着中毒时日的增加,毒效愈发霸道,每逢七日期,就会满身痛痒,宛如烈火噬肤。
纵使我和沈大夫联手,也只能堪堪压制,并不能全然解去。”
程苡簌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我曾与沈大夫一起推演过,暄王妃伤口凝滞,应是由一把钝刀所致,凶手或许是为了逼迫和威胁,才会如此残忍,反复折磨她许久。
毒是刀锋所携,顺着全身血脉流入五脏六腑,此等刑罚,非常人能受。
暄王妃又惊又惧,在无尽的痛苦中变得痴痴傻傻,凶手见状,料定她必死无疑,再无可用,才会将其丢弃在乱葬岗。”
凝兮闻言,心中疼惜。
不知想起什么,她忽然抬头望着程苡簌。
“公主,怎么了?”
程苡簌疑惑道。
“方才程姑说,此等刑罚,非常人能受。
可我这些日子无聊,也算是看过不少的杂事闲说,从未听说过钝刀割肉、毒入肺腑的刑罚。”
寻常人只会觉得凶手可恨恐怖,怎会将这些行为视作一种刑罚呢?刑罚刑罚,重在罚字,暄王妃无过,怎能用刑罚形容?凝兮不解。
程苡簌愣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解释道:“公主,我只是以为,凶手此举,定是对暄王妃极度恼恨,应有不少的怨仇纠葛。”
凝兮心中尚有疑虑,若说怨仇纠葛,不是没有可能,但她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罢了,你我皆是常人,如何能与残忍的凶手共情?”
凝兮温柔道:“往来奔波,程姑辛苦了,快回房中歇息吧。”
“是,谢公主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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