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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成员纷纷放下背上背的反战车飞弹,谭邦耸耸肩,放下了一枚飞弹,仍然背着另外一枚。
“等一下我们朝着九点钟方向冲出去,听我的号令行动,预备……”
一等绵密的炮击声暂停,我立刻从趴着的位置跳了起来。
“快跑!”
听到号令,小队队员们同时起身,奋力朝着指定方向疾冲出去。
“第34小队,你们在干什么?!”
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指挥官的声音。
“回到你们的防御位置上去!”
“卧倒!”
向着小队发出命令,所有的人随即就地卧倒,接着一阵迫击炮的弹雨落了下来,幸好离我们的所在位置还有些距离。
“快跑!”
带着小队再次起跑,我这才抽空回答指挥官的问题。
“长官,我们去消灭敌方的迫击炮!”
“特种部队的人已经去处理敌方的迫击炮单位了,不用你们多操心!”
指挥官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回到自己的防御位置去!”
回到自己的防御位置去干嘛?去当敌人的炮靶?我忍不住暗暗咒骂着,那个指挥官自己待在安全的碉堡里,不必担心被敌人的迫击炮轰炸,这种叫人回到敌火压制区域里的命令也只有他才说得出来!
虽然说,我知道指挥官担心少了我们一个小队,那个地点的防御能力会比较薄弱,但是我们即使回去了防御位置,难道防御就会增强吗?我不这么认为,至少我不认为死掉的人能发挥出什么防御能力。
但是,我也不能公然抗命,公然抗命的下场绝对是被当成逃兵遭到枪毙,不管我是不是义务役士兵都一样。
不过,我可以假装没听见指挥官的命令,如果没办法收到指挥官的命令,那么我依照自己的判断来行动就没什么不可以的,而且这样指挥官也比较不会下不了台。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如果需要用到枪毙逃兵这种手段来维持士气的话,士兵们只是在被自己人杀死和被敌人杀死之间做选择罢了,一个靠着以暴易暴的手段来维持整体性的军队会有什么战斗能力?
“卧倒!”
小队成员再度趴下,躲避另一次的炮击,然后在炮击停止的时候,我们迅速跳了起来,冲进近在咫尺的树林边缘线。
“好,我们进了树林,暂时是不会被当成炮靶了,接下来就是要赶去敌人迫击炮的位置。”
我看了看队员们。
“我们得在十二分钟之内跑完三千公尺,大家一定要跟紧,万一落队的话,我没办法保证你们生命安全。”
才跑了几分钟,从通讯耳机里听到其它小队们彼此之间交换的讯息,知道ntu的战车已经进入视线范围内,并且开始以战车主炮攻击各小队的防御位置了;每个小队虽然都分配到了充足的反战车飞弹,但是在ntu迫击炮的火力压制之下,根本没有人有办法探出头来发射飞弹。
如果我们动作不快一点,可能在我们解决敌方迫击炮兵之前,我们的哨站就会被ntu的战车给压平了,所以我只好加快跑步的速度。
不过,加快了跑步速度的结果,就是我在抵达能够狙击ntu迫击炮兵的位置时,我也已经喘得没办法稳定持枪瞄准了,没办法稳定持枪,想要开枪狙击敌人那就更是笑话;难怪军队里那么强调体能,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现在就很痛恨我自己的差劲体能了。
ntu的迫击炮兵距离我们约有500公尺,我们可以隐约看到迫击炮兵们操作迫击炮的情形。
ntu的迫击炮设计类似小口径自动榴弹炮,14发37厘米口径的迫击炮炮弹装填在一个大型弹匣里,只要将弹匣插上迫击炮,就可以在三秒钟之内将整个弹匣里的炮弹投射到最远四公里的目标区上;所以我们挨到的炮击才会像是雷阵雨似的,一下子掉下来一批炮弹,安静一阵子,再掉下来另一大批。
而且,由于在军事科技上的领先优势,ntu每一发37厘米炮弹的爆炸威力都不会输给va的66厘米口径迫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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