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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真是太聪明了。”
秦远拿出笛子依信中吩咐吹了一长两短,不一时,谷上传来两声尖锐的竹哨声,听那声音,似乎离他们近了些。
应是有人在往下爬了,二人不觉精神大振,拿出食物分吃了。
秦远盘腿运气将体力调整至最佳,准备往谷上爬。
这山谷虽陡,但中间也有些山石灌木可以借力停歇,秦远看好地形,把多余的东西全装在篓子里给安宁拿着,再拿绳子把安宁捆在背上,然后手持爪钩,便往上爬。
幸好安宁身子甚轻,背着并不是太费劲。
只是两人紧贴在一起,彼此的每一分热气,每一缕气味都感受得异常清楚,青年男女未免有些尴尬不安。
还好爬上一会儿,大家的注意力便都被这陡峭的山谷分去了,生死攸关,再无心思去想其他。
寻到一处踏脚,秦远停下略歇歇脚,安宁使劲吹几声笛子。
很快,上面也传来竹哨呼应。
就这么爬爬停停,一个多时辰后,不觉爬了好长一段路。
再往下瞧,看得人是头晕眼花,胆战心惊。
秦远工夫虽好,但昨晚没休息好,清晨又与猛兽搏斗了一番,体力比平时差了一大截,又背着个人,早已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忽地,后面伸出一只小手,拿着丝帕给他拭去额上汗珠,很自然的,又顺手把他额前的乱发拨到后面。
“谢谢。”
秦远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此情此景,两人都不觉得有甚暧i不妥。
“真是对不住,是我连累你了。”
安宁甚感愧疚。
秦远低笑了起来,刚想开口逗逗她,没想到气一松,手竟有些松动。
他吓了一跳,忙往谷壁上又钉紧几分,方道,“你可千万别说这话了,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现在已经爬到这儿来了,若是一个抓不稳,咱俩又掉下去,可不知今晚又要跟什么东西打架呢。”
安宁轻笑起来,不再作声,只在后面给他不住擦着汗。
又爬了好长一段,好不容易找了丛灌木落脚停靠,日至中天,天气渐热,秦远全身几乎都汗透了,连带着把安宁的衣襟也打湿不少。
“喝点水吧。”
安宁掏出水袋喂他喝了些水,又把剩下的干粮拿他吃了。
“你自己吃没?可别都给我吃了啊。”
秦远道。
“我留了的。”
安宁含笑道。
这一回,他们多歇了一阵,再往上看,已经看得到上面的人形了。
秦远道,“你瞧,是二哥下来了。”
安宁抬头望去,她不会武功,目力平常,只看得到有人,却看不清是谁,“是二当家的?我瞧不清。”
“寨子里除了二哥,就数魏大叔有这身手,但二哥不会让魏大叔下来的。
我瞧那身手,来的定是他了。”
秦远道。
“你们都好有本事的,小桔也是,我本来还说要小桔教我工夫的,可小桔说我资质太差,年纪太老,学不成了。”
安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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