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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走了潘宁,云娇把刚刚松散到臂弯的衣裳拉上去,唤来敛秋给她梳妆。
“大娘子,照您的吩咐,往云夫人的院子里也丢了一把火,火势不大,死不了人。”
敛秋边给云娇梳妆,边说着话。
蚕丝养殖场的那把火是起,而叶若萍院子里的这把火,却是转。
火不烧到她身上,又怎么能拉着她下水呢,她还想隔岸观火,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知道了,让他带着人藏好了,等事情了结再出来。”
云娇出声说了一句,敛秋点头应下。
此时叶若萍的院子里,她有些狼狈地看着院子里被浇灭的火,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怒斥一声:“这就是你说的走水了?”
这点火势,还没等她出来就已经被浇灭了,还要大半夜的折腾她一趟。
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指着不远处那冲天而起的浓烟道:“是,是那着了火啊夫人。”
蚕丝养殖场距离云府只有两条街的路,再加上胡新保他们往里头扔了不少易燃易爆炸的东西,只听得那里噼里啪啦的带着响声,甚是吓人。
滚滚黑烟飘过,光是看着那一片黑,都能想象到那边的火势有多旺。
叶若萍看着那个方向,腿一软,险些没站稳:“快,快去打探下!”
小厮听到她的话,着急忙慌地朝着那里而去,不多时,云娇就来了这里,再然后是云霏和云皓。
“母亲,您脸色怎么这么差?”
云皓关切地问了叶若萍一句,就见叶若萍轻摇头:“无碍,你们都回去睡吧。”
她脸色难看,是因为那着火的地方令她心忧,那可是扬州城中唯一一批供得起丝绸商人可用的生丝,要真是被烧了,她实在是不敢想。
事情没办成,不仅她得不到贵人允诺的好处,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母亲,今夜起火实在蹊跷,扬州这段日子里一直下雨,哪里会天干物燥的着火,或许是不是仇家?”
云娇坐在一旁带着几分疑虑说了一句,她眉心紧锁,头发也有些松散,她故意让敛秋梳成这个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匆忙被吵醒一样。
“是啊母亲,父亲前段时日不是和梁氏结了仇家?若是寻衅滋事,我们可不能放任不管。”
经过云娇这么一说,云皓也觉得这火起得莫名其妙,火势虽然算不得大,但也烧了不少东西,看样子不像是要人命,就像是一个警告一样。
再想起那日梁氏放的狠话,他不得不这么想。
父亲如今不在家,要是梁氏看着家中只有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欺负到头上,他们却不吭不响,难保不会有下一次。
“只是一点小事,哪里需要用得着报官?”
叶若萍生生忍住了要瞪云娇的动作,扯出个笑意看向云霏,示意她说话。
“想来是屋子外堆着的干草太多,不小心落了灯花上去,长姐是否有些太过忧虑了呢?”
云霏笑着说了一句,叶若萍也跟着附和一句,而后便听云娇疑惑出声:“可是我刚刚来的时候,和敛秋去看过的,那干草堆是湿的。”
“对了母亲,您也别怪我擅作主张,实在是这高门大院里的门道多,我生怕自己着了道,万事都要多考量些。”
她说完,让敛秋将一样东西放到叶若萍手边:“这是刚刚敛秋在一旁发现的,一个火折子。”
话说到这份儿上,云娇也不必再说下去,要真是像云霏说的那样,是灯烛的火不小心点燃了干草堆,又怎么会有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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