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网上有个玩笑话,说“黄桃罐头会庇佑每一个离开东北的孩子”
。
事实上,地域性的偏见——无论恶意还是善意的调侃——一直都存在,就像不是每个山东人都吃大葱蘸大酱卷煎饼,也不是所有东北人的童年记忆都有黄桃罐头。
不过,恰好宋茉的记忆里有。
北方太冷了,在之前,物流运输不那么发达的时候,相对不那么富裕的城市中,冬天可以吃到的水果,大部分都是耐放、耐储存的。
比如梨,比如苹果。
东北有一特殊美食,将梨丢到外面雪窝子里,冻一夜拿出来吃,咬开冻黑的皮,一汪甜甜冰冰的梨水,梨肉的口感介于冰激淋和冰沙之间,在别处吃不到。
冬天买苹果也是一袋一袋买,有一种发红发紫的苹果,香味特殊,也耐放,吃起来发甜,闻起来有踏实安心的香。
在寒冷的小城中,黄桃罐头也是孩子们喜欢的零食之一。
探望病人,或者亲戚间走动,再或者之前工厂还没倒闭前的发节日福利,黄桃罐头,冻虾仁,口子窖,都是不错的礼物选择。
不过宋茉很少吃,工厂里发的黄桃罐头,爸爸妈妈要拿去送人用;亲戚送来的东西,也不能给小孩吃,而是留着送给下一个亲戚——谁知道那些黄桃罐头是如何在这些关系网中流传,总之,保质期在内的东西,常常会两次来到同一个人的手中,再原封不动地送给下一个人。
宋茉吃到的第一口黄桃罐头,是爷爷送给她的。
上了年纪的老人,不需要再拜访其他亲戚,他只要将其他小辈送来的礼物,再平等地分给下面的小辈们。
黄桃罐头就一个,蓝色的盖子,大肚玻璃罐,黄澄澄的大块儿黄桃泡在里面。
爷爷有很多孙子孙女,按着年龄站成一排,一人捧着一个白瓷碗,爷爷公平公正地打开罐头,用一双年迈却有力的筷子一块儿一块儿夹给他们。
孩子们一个个眼巴巴地仰脸看,此刻的爷爷不亚于一个神仙,就像电视剧里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
“个子长得高,饿得快,我分给他的块儿就大点,”
爷爷说,“别说我偏心,等会儿年龄小的,我多给你们舀些罐头水。”
——其实爷爷还是偏心了,宋茉个子不算最高,但她吃到了最大的一块儿黄桃,也喝到了比其他人多一勺的罐头水。
黄桃被泡软了,但也不是那种稀烂的软,还是有一定的韧劲儿在,甜丝丝地带着水儿,又凉又爽。
宋茉总是小心翼翼地吃,像第一次吃属于她的奶油蛋糕。
第一个属于她的、完整的黄桃罐头,是杨嘉北送给她的。
初二冬天时,她生了一场大病,重感冒,爸爸整天不在家。
她孤身一人,是爷爷拿钱带她看病、打针、吃药。
宋茉咳嗽得厉害,病恹恹的,因为高烧,喉咙又干又痛,好像有火在嗓子眼里撩。
她吃完药,躺在床上,看着窗帘外的雪,发呆,想要出去抓一把雪塞嘴巴里,冰一冰干灼的咽喉。
杨嘉北来探望她,带了一兜子梨,梨子里塞了一个黄桃罐头,一个枇杷膏,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双耳搪瓷小锅子,里面盛着他妈妈炖好的冰糖雪梨水。
那天下着雪,不好骑自行车,他就穿着长筒皮靴,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趟着雪,帽子上、衣服上也全是雪。
“肯定是吃鲜枇杷对喉咙好,但咱们这儿太冷了……长不出枇杷,”
杨嘉北说,“你先吃梨,这个也润嗓子……别动别动,你躺好。”
那一罐儿黄桃罐头,宋茉花了一周吃完,甜甜的,凉凉的;再后来,罐头瓶子也留着,洗干净,揭掉外面一层标签,有胶粘在玻璃罐上,她就耐心,泡在水里,一点一点扣,一直留着它,上大学时,她往玻璃罐头里塞了钱和其他零散的小玩意,装在行李箱里。
可惜它后来还是碎掉了。
宋茉有点恍惚。
她已经三天没有吃药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久断药——但现在,她的情绪还算不错,已经很少去想糟糕的事情。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