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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吗?这样下去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正眼看高士骞了?凌沐然摸摸心口,此刻的心跳规律而缓和,可他知道,只要往高士骞那个方向看一眼,这颗心就会像打了鸡血一样猛地跳上好一阵。
一连两三天,凌沐然都不敢看高士骞,在车上的时候不是看鞋子就是看窗外;吃饭的时候眼睛盯着面前那盆菜猛吃,远一点的菜根本不动筷子;住客栈的时候强硬地要了两间房,还一进房就把门锁了,根本不给高士骞进来串门的机会。
高士骞可不知道凌沐然心里的想法,见凌沐然对他的态度突然变成这样,他着急得不得了,不明白好端端的这究竟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才在凌沐然心里养出一点对自己的热乎劲儿,怎么一夜之间就全没了,这小子反而还变得更冷淡了。
高士骞问他原因,他也支支吾吾地不说出来,和他说话,他用两三个字敷衍地答了就躲到一边去,有时甚至还装没听到。
为此,高士骞忧虑得都上火了,嘴角发出几个热疮,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沐然,一会儿来我房里帮我上药!”
站在庆佑城的铺子里,高士骞冲着狂奔向客房而去的凌沐然喊道,总算成功地在他冲进房间之前下达了指令。
向目瞪口呆站在一旁的掌柜送去一个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高士骞提着行李,笃悠悠朝自己那间房走去。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几乎要笑僵的脸终于换上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高士骞瞪着和凌沐然房间相邻的那堵墙,恶狠狠地碎碎念道:
凌沐然,你好意思么,本少爷为了你,在手下面前的形象全毁了,看我待会儿不好好教训你!
拖得了初一拖不了十五,用完晚膳后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还找了根布条把胸口勒得紧紧的,凌沐然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踩着小碎步去了高士骞房间。
一走进高士骞的屋子,凌沐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不少,眼睛瞥到高士骞就坐在床上,凌沐然不敢抬头,一边盯着地上一边往床那边挪,老半天才挪到高士骞床边。
闻到高士骞身上熟悉的味道,凌沐然顿时有些晕眩,腿也跟着开始发软。
高士骞见凌沐然一脸出神的样子,拉拉他的手,没想到凌沐然一下子跌坐在他床边,可把他唬了一大跳。
回过神来的凌沐然,把头埋得更低了,揪着身边的被角,一言不发地坐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连耳膜都被震得有些痛了。
一个翠绿色的盒子被递到面前,凌沐然接过盒子打开,用小勺子从里面挑出一些白色的药膏。
随后长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抬头看向高士骞的脸。
见凌沐然一脸视死如归的决绝表情,高士骞既觉得郁闷,又莫名其妙有点想笑。
把脸凑过去一些,高士骞学起小孩子撒娇的语气:“沐然,帮我擦药药。”
原本看着高士骞那张凑近的俊颜,凌沐然觉得一颗心都快跳到炸了,此刻听到这句话,身上顿时一阵恶寒,心在狠狠地跳了一下之后,居然渐渐地放慢了。
凌沐然揉揉眼睛,直直地盯着高士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再搭搭自己的脉,咦?脉象正常了耶,那扑通扑通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病”
真贱,非得被人恶心一下才能好……凌沐然松了一口气,一边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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