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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要起来吗?过生日都没吃面呢,我下面给你吃。”
手指一点点挪到宋煦阳耳垂中心,揉了揉,微微一使力,捏住了那粒微小的突起。
宋煦阳登时如同过了电,一身慵懒散了个干干净净,一翻身把程末压在了下面。
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拉过弟弟落在自己耳洞上的手,指引着他探向小腹。
宋煦阳的吐息沉沉的,嗓音还带着酒后的沙哑:“你再说一遍,什么给我吃。”
程末一只手勾住宋煦阳的脖子,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橙黄色的夜灯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程末一半的面孔被映亮,另一半被居高临下的宋煦阳遮了。
他像一只温顺的猎物,身体勾勒出一个美丽而脆弱的弧度,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祭给心爱的猎人。
猎人哪里舍得取他性命,只肯循着他的气息追索他的痕迹。
宋煦阳在弟弟的身体上开辟出一片无边无际的原野,他驰骋在这原野之上,攻城略地地掌控每一寸土地,一花、一木、甚至每一道大地的伤痕要收归己有。
他自坦荡原野驰骋至幽暗的深林,又穿过林间,穷追不舍地探寻山谷所在。
他拨开夜色,一片星月流光之间寻得他的爱人。
宋煦阳攥紧了程末的手,河川冲破视野的尽头,直直坠入山谷深处。
程末低低地喘息着,吻他,叫他:“哥哥。”
宋煦阳一身都是淋漓的汗,依旧不舍得放开弟弟。
他托起弟弟的双腿,又一次奔赴向他的原野与丛林,他的星辰与月色,他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汹涌河川。
……这一夜闹得凶,睡得也沉。
早晨被闹钟叫醒,两个人一时都没舍得起身。
宋煦阳一手搂了程末,手指掠过程末左臂,在那道触感不太一样的皮肤上停留片刻。
过去了好些年,缝过针的地方终于不太明显,但摸上去的时候仍有微微的凹凸,像一条细瘦的鱼骨。
宋煦阳用拇指抚了抚那条鱼骨,然后整只手掌覆了上去。
程末感觉到宋煦阳手中的力度,便往他怀里靠紧了些。
程末的眼里有一汪水,被清晨映入房间里的日光照亮。
新一天的朝阳化成一把星星,碎在弟弟的眼睛里。
“末末又长一岁了,越长越好看。”
“好看吗?小时候他们总说我像……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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