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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涵见状面上不免有几分讪色,原本她是嫡妻,盈盈该唤她一声姐姐,可她毕竟未曾过门,便以姐姐称之,未免教人轻看,这才唤了她一声盈盈姑娘。
怎料她竟视若未闻,这会还说出这番话语。
明摆着是要她瞧个明白,她一个未过门的嫡妻,在池哥哥心中还不如她一个庶妻。
崇德公主见池清抱着东方不败便想离去,怒道:“给我站住。”
池清闻言,只得抱着东方不败朝着崇德公主解释道:“芳儿腿疼,我先送她回去。”
崇德公主回道:“信口胡诌,我怎么就瞧不出她有哪儿腿疼的样子了?分明就是见紫涵来了想争宠,一个庶妻如此善妒那还了得?往后紫涵过了门,那还不让她爬到头上去了?这如此善妒,早该以七出之条休了。”
池清闻言,无奈解释道:“外祖母你当真是错怪芳儿了,我刚离家那会她跟我在外吃了不少苦,生锦儿时又未将身子调养好,这才落下了这病根。”
可惜这由头连池清自个都不信,可他深知这事再拖下去于谁都无好处,倒不如今日就将话给挑明了。
池清道:“外祖母,芳儿自小生于江湖,做事不拘于小节惯了,我承认她是有些不懂规矩,难免会惹您生气。
可您上黑木崖,她未曾对您有半分不敬,你执意将我二人分开,她甘居为妾亦未曾吵闹过半分。
她待我如此情深意重,我若弃她不顾,那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
外祖母,信儿从小就敬重您,对于您的话更是未敢说过一个不字。
可说句不该说的,今日若非芳儿,我绝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更爀论娶其他女子。
若外祖母执意不愿接受芳儿,那只能恕信儿不孝了。
我同林小姐的婚事就止于今日罢,从今往后,我再不想让他受半分委屈。”
池清说罢,朝着林紫涵道:“林小姐,你我之间的婚约我从未首肯过,往后亦不会,希望你可以早日寻到自己的归宿。”
说罢,便抱着东方不败头也不回的跨出了屋子。
崇德公主气得头脑发昏,朝着池清的背影怒斥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
只觉一阵晕眩,险些倒下去,幸得林紫涵同青衣嬷嬷在一旁搀扶。
青衣嬷嬷忙不迭道:“公主您先莫要生气,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崇德公主稳住身形,朝着青衣嬷嬷怒道:“事到如今还从长计议甚么,你没瞧见信儿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么?”
林紫涵亲耳闻池清同她解除婚约,心中难堪,却仍是按捺住喉间酸楚,道:“池哥哥既然同盈盈姑娘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
崇德公主闻言,更是怒从心生,道:“你懂甚么,魔教妖女何来的真心,她们有的只是迷惑人心的手段。
信儿如今被那妖女迷惑,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照此下去那还了得?真是家门不幸,怎么会让这个妖女缠上了信儿!”
林紫涵自不是愚笨之人,适才池清虽一语带过,可她心中却是清楚,孩子那话是故意对着她说的,池清想她知难而退。
她既然知道池清不喜欢她,又何必强求惹人生厌,毕竟强扭得瓜不甜。
见崇德公主发怒,心中有些害怕,却仍是劝道:“那盈盈姑娘对池哥哥说不定是真心,毕竟……毕竟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崇德公主见她这般说,强压下心中怒气,道:“紫涵,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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