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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锦对白歌一点也不陌生,以前没少见面,大宋亦泠几岁,人也长得漂亮,目中带着清愁,活脱像林黛玉出场。
“不好意思。”
白歌先开口。
看似像在替宋亦泠道歉,风度礼仪拿捏的恰好,说话轻言细语的。
同时宋亦泠也在闻锦的注视中把手抽出来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没有一句话。
毛黎:“抱歉抱歉,路窄了没注意到。”
她又转头问闻锦:“有没有事?”
闻锦摇摇头,盯着宋亦泠的眼神暗了暗,也不说话绕开径直往外走。
童姐到门口看情况,不对这点还没发生意外的事情做评价,眼睛放宋亦泠身上,态度温和地说:“亦泠老师,白歌,先进来坐。”
宋亦泠还在往回看,回神礼貌说:“先不了,还很忙。”
白歌问:“你不等我?”
宋亦泠眸光低沉淡定地强调:“我是顺便捎你过来,不是来陪你的。”
白歌很明显对她这个回答有点疑惑,眉心动了动要问她。
宋亦泠都没看她,转身朝着闻锦离开的方向去,步子稍微加快了一些。
...
另一边,闻锦从出来一直没说话,神情也变得越发不好。
当然,毛黎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跟她说正事。
“这也不是坏事,隔壁那个现在跟你分资源,咱们没有话语权的时候,能做的只有听话,听话才能前途无限,就是炒炒cp带带她而已。”
毛黎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熙什么来头?怎么连丁饶都压得下去。”
毛黎不知道这些。
闻锦忽地想起来那天在网咖,秦熙问她的那番话。
‘剧宣要是没了算不算压?’——
这是秦熙的原话啊,谁能压得过丁饶,当然没有,除了秦熙传闻中同父异母那位姐姐。
现在是,只有闻锦知道,那位李氏集团新贵哪里是同父异母,那是秦熙的亲姐姐。
“这孩子,到底是想做什么?”
闻锦脚停下,思绪走到了关于校庆的事情上。
毛黎问:“哪个孩子?”
闻锦没有岔开话:“校庆的事情是不是你推了?”
“没推,我没有回复,跟童姐说,童姐说可以直接不用理。
不过现在这局势我看,得安排出时间回应一下,我去重新排一下你的行程。”
闻锦傲然问:“我有答应?”
“你不转型了?”
当然要,所以这就是威逼利诱的法子,架着她。
毛黎又接着劝:“你不要在意这些东西,逢场作戏都是假的,这些能有你的前途重要吗?你想《宫墙》这部戏火了,过了今年又没动静了,趁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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