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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仿佛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整理不清楚。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幽怨。
沙棠连忙回道:“在的,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重新说一下。”
他很少会在接电话的时候走神,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我说,你还记得我们前两天玩的那个请镜仙的游戏吗?”
这个叫陈南加的似乎是原主的朋友,大概也就是这个世界引出任务的npc吧。
汗毛耸立,冷汗从手心冒出,这个镜仙会是那个任务里面提及的凶手吗?沙棠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记得,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人犹豫了一下,才道:“好像……出事了……”
顿了一下,陈南加才道:“夏肇前天回家出了车祸,差一点就死了,杨达浒发烧了,一直没醒,你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犯了什么忌讳,“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把镜仙送回去的缘故啊!”
“那该怎么办?”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沙棠已经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陈南加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们得把镜仙送回去,不然我们也会死的,我不想死,你也不想死吧!”
沙棠心下犹豫,说实在的,他现在真的是有些犯怵,如果还得经历昨天那样的场景,那都不用等胃癌期限到,他就先猝死了。
请镜仙这个游戏曾经在他读书的时候也风靡过一阵,但是估计是华国人太多,镜仙忙不过来,所以很少听说有人出事,不过他也就是听听,向来是不敢玩这些的。
对面的人似乎是看透了他的迟疑,大声叫嚷起来,“沙棠,你以为不去就可以逃过一截吗?被镜仙缠上的人,最多活不过一百天!”
一百这个数字一说出来,沙棠就无意识的打了个冷战,他拿起手机,手机还停留在“求生者”
app的界面上,此时那100点生命值明晃晃的昭示着什么。
挂了电话后,沙棠找来纸笔,准备整理一下思路。
首先得摸清楚原主的身份,原主的关系网,玩过多少类似于镜仙这样的作死游戏,目前明确的目标之一就是镜仙。
看来得先把镜仙处理了,说是这么说,真正做起来却很有难度,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都觉得心脏停跳,呼吸困难。
因为背上有伤,沙棠在卧室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是夜——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浠沥沥的声音敲打玻璃窗上,有两扇窗子没关,摇曳着嘎吱作响,半开合的窗帘被风呼啦啦的卷起,树叶互相碰撞哗啦晃荡,张牙舞爪的树影借着夜色慢慢爬上白墙。
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缓缓舒展身体,身形越来越大,几乎占满一面墙体,如同弓着腰的野兽,一只血红的眼珠在黑暗中蓦地睁眼,骨碌碌的转动了几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柔软的大床上,嘴角裂开一条缝,露出狰狞的獠牙,随着它的靠近,屋里的风越来越大,阴冷的气息充斥在这偌大的卧室里。
蜷缩在被子里的人似乎是被风吹得有些冷,身子微微颤动,羽扇一般的睫毛不安的煽动着,眼皮下的眼珠子来回乱动。
黑影越靠越近,一股带着浓重腥臭的血腥味从它身上散发出来,巨大的身影从上而下的将男人笼罩住,流着涎水的獠牙在白皙的皮肤上刮蹭,好像是在研究从哪里下嘴,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
“啊——”
沙棠惊叫着一身冷汗的醒来,睁开眼的瞬间,鼻间似乎还萦绕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帘还在呼啦啦的翻飞,心跳砰砰狂跳,沙棠毫不怀疑,只要他张开嘴,那颗小心脏就会顺着喉管蹦出来。
将床头柜的台灯按亮,橘黄色的灯光将床铺照亮,然而这样的光没有让人感到温暖,更大的不安兜头罩下,有了对比,灯光之外的黑暗显得更加的黑,看不见的角落里好像潜伏着什么可怕的怪物在窥伺着这里。
沙棠不敢关灯,也不敢离开床,至少这带着一点余温的床铺可以给他一点点安全感。
寒风透过没有关闭的窗钻进卧室,室内的温度更低了,沙棠将被子紧紧的罩在头上,牙关打颤,在纷杂的声音里,隐隐有“嗒、嗒”
的声音,像是水滴在地上的声音,又像是……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头顶的被子传来拉力,鲜红的血液滴在被子上,“嗒嗒”
的声音清晰地如在耳畔,阴冷的气息从被窝没有压紧的边角渗入,丝丝缕缕如同柳絮,缓慢地黏上皮肤,钻入毛孔。
呼吸声渐渐贴近,仿佛是那东西正弯下腰来,用一双空洞地没有眼珠子的眼眶死死地盯着躲在被窝里面的人,寒凉撩动战栗的绒毛,尖利的指甲隔着被子摩梭着肌肤,鲜血染红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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