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人站在卧室门口,只能看到脚尖,听到沙棠的问话,他也没回话。
头发上的水卷着泡沫缓缓向下流淌,打湿了脖颈的毛巾,有些凉。
为了看清来人,沙棠将腰压得更低,这次他看清楚那人的下半身,一身粗布长衫,脚上是一双黑布鞋,只是脚尖踮起,脚趾十分用力,黑布鞋上鼓起一个凸起,就好像是在用脚趾头死死扣着地板。
那人走进了卧室,脚步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发出“嗒嗒”
的短促声响。
沙棠想直起身来,但是他的身体僵住了,仿佛是被一只手按在了原地,除了机械抓挠头皮的手指,他没办法动弹。
眼睁睁看着那双脚越走越近,那双脚穿过门口的柜子,经过卧室中间的大床,卧室里的装修很简单,只有几个柜子和床,靠门边的地方放了一个屏风和前两天刚搬进来的餐桌。
空气仿佛凝固,水声滴答声,脚步声,逐渐加剧的喘息声,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最后那双脚走到了他的身后,脚尖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脚跟,一股阴冷气息顺着脊背向上游走,带着浓浓的恶意,像是一块冰,将刺骨的恐惧融入到血液里去,梦里那踮着脚的怪物追出来了!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后颈上,激起一连串的小疙瘩。
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就像是被人设定了程序,手指捏住水龙头向上抬,水声再次响起。
眼睛依旧死死盯着身后那个身影,一双青紫的手进入视野,缓缓抬起,沙棠的眼睛的跟着移动,直到那手消失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随即脖颈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压迫,那手死死地掐着他。
若是以往,他只怕已经吓软了腿,但是此时的他似乎是被无形的线桎梏住了身体,不能动,说不了话,也没有了情绪,他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双手的指甲陷进皮肉里。
灵魂晃晃悠悠地脱离□□,浮在半空中,俯视着那个依旧机械地正在洗头的自己,背上的黑影像一只巨大的虫子盘踞着,脖颈被掐得变了形,像是盘根错节的老树,青筋一根根暴起,脸颊涨得通红,眼球充血外凸,似乎要爆出来。
手指颤颤巍巍地摸上洗发水瓶,大脑因为窒息泛起一阵阵眩晕,手脚开始脱力,沙棠攒起全部的力气,将洗发水瓶向后抡去。
洗发水是昨天新换的,玻璃制造的瓶子里还是很满,平时这点重量他从来没在意过,但是此时却像是有千斤重,几乎叫他拿不稳当。
瓶子穿过黑影,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片如同烟花般炸开,四下飞溅。
黑影身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一瞬间的凝滞,沙棠闭着眼,脚蹬在洗手台下面的台盆柜上,反作用力带着身体不管不顾地狠狠往后撞去。
“砰!”
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痛呼出声。
“少爷,怎么了?”
林婶和赵男端着托盘,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卧室里的动静,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将手里的托盘慌忙放下,林婶冲进了浴室,一进来,就见自家少爷跪服在地上,在剧烈地咳嗽,嗓子里不时发出“赫赫”
地喘息声。
“天哪,少爷你的脖子怎么了!”
林婶被沙棠脖子上红紫的指印和指甲一样的月牙血印子吓坏了,说着话,就带上了哭腔,蹲下身想要揽住浑身颤抖的少爷,却被人一把推开。
“走开,不要……咳、咳咳……靠近我!”
沙棠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的声音格外嘶哑,带着气音。
林婶连声说好好好,将手缩了回去,站在一旁抹眼泪。
刚刚进来的赵男也被这场景吓到了,手足无措地靠着林婶,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没那么难受了,沙棠让两人帮自己收拾东西。
经历了这么一遭,他是绝对不可能在住在这个房间的了,他准备住到酒店去,越远越好,最好远到这些鬼怪都会迷路才好。
家里的司机没在,估计是送沙父或者小少爷去了,沙棠一秒钟都不想等,家里还有一辆车,林婶他们劝不住,只能是看着不会开车的大少爷仿佛是车神附体,开着车绕出花园,一个漂亮的甩尾离开了沙家。
沙家所在的城市南江有三家比较大的酒店,其中一家离得最远,几乎到了郊区,是两个市的衔接处。
沙棠记忆力和方向感很好,仅凭借一张地图,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他最终选择了一家距离不近不远,叫南江公馆的。
郊区那家是最符合他心思的,但是太偏僻了,常言道,人烟稀少常见鬼,南江公馆位于市中心,十分热闹。
这附近还有夜市,虽然十点就闭市了,但是至少说明阳气很足。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