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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渊揽住夜州白的后背,紧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明明带着怒气的表情仿佛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动作也带着强迫的意味,可是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将那些愤恨和火焰都压下去,只是不明就里的说道:“可我也是愚蠢。”
话音未落,萧山渊聚了一掌内力,浑厚无比,将掌风聚在了夜州白的胸口。
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推进体内,夜州白意识到了什么,“你……”
萧山渊看夜州白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说出什么话来,他抢先道:“你觉着心有亏欠,但对我不必。
我从来不信天命,更不信宿命。”
但……对你,我已经认命了。
萧山渊的眼底还是一片寒意。
夜州白皱眉,一时不知所措。
夜州白喘息着,萧山渊的内力在他的体内动荡,试图冲开春情引的药力,那是以内力相搏,强行破局,稍有不慎,必遭反噬。
而萧山渊却是坚决。
夜州白动了动唇,想拦住萧山渊,却又不敢动作,只怕冲撞到了萧山渊的真气,他深吸口气,垂眸,自我纠缠良久,开口轻轻道:“别耗费内力了。
你……你做这春情引的解药吧。”
萧山渊勾唇:“怎么,堂堂山北宗第一剑客被我感动到决定献身了?”
夜州白咬唇:“我是……总为你担心。
你的遇渊诀本就凶险非常,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春情引别无解药,只能如此。
你若不愿,便放开我,但不必如此,强行为我解毒。”
萧山渊却又强行向夜州白的体内输入了一掌内力,激起了春情引的药力。
萧山渊的脸色正变得苍白,那是过度使用内力的反噬。
夜州白叹口气。
萧山渊朝着夜州白凑近了一些,在他的耳边道:“可是你想的不会是夜尽明的脸吧?”
夜州白闭了闭眼睛,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下意识解释道:“我与夜尽明只是同宗。
我受山北宗前宗主之托,守护山北宗,辅佐夜尽明。
我与东决侯也什么都未发生。
你还是不信我?”
萧山渊凑近在夜州白的身侧,这让夜州白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他感觉到体内的春情引正慢慢被内力消散。
萧山渊垂眸,眼中浮上一丝喜色。
他心道便是夜州白真的和夜尽明亦或是东决侯有什么,那又如何?迢迢经年如流水,又何尝真的将他的一腔情愫流散走?
他黯然道:“那我就信了你吧。”
萧山渊的手从夜州白的身上滑落,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州白抓紧了萧山渊的手臂,他却已经昏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夜州白只好扶住萧山渊。
春情引的药力已去,夜州白感受着萧山渊有些微弱的脉搏,忧心的叹口气。
一念
洞中火光飘摇,是因为真气的流转。
已经过了很久,约莫着天色将明,夜州白醒来,他的手还搭在萧山渊的手腕上,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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