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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用拐杖捅得他“哎呦”
一声,太爷反而笑了:“好乖孙,你太爷是没皇位传你,但是有一个跟咱们家息息相关的东西,倒真的该传给你。”
“是什么东西呢?”
听到这里,顾申忍不住问道。
和彦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个眼镜盒大小的不起眼的盒子,随手扔给顾申:“就这玩意。”
顾申打开来看,不起眼的盒子里头是一支比盒子更不起眼的簪子,看材质是金的,但是上面裹满了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才积了那么多的黑灰,一看就是送人都拿不出手的那种。
“我太爷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从清朝那会就有了,还说是什么神女送的。”
和彦撇撇嘴。
其实当时看到这个簪子他还嘟囔了一句,什么神女这么小家子气,然后挨了爷爷一个大嘴巴子。
顾申把金簪放回盒子里:“所以这次到长白山,也是你家里安排要来的?”
“你咋知道?”
和彦给了他个惊讶的眼神,“我家不是从长白山发家的嘛,太爷说这是神女的庇佑,每隔二十年都要由这一代最年轻最厉害的子孙带着金簪到长白山里祭拜神女。
不过你知道的啊,我们家到我这一代,可不就剩我自己了嘛。”
“要是以前你告诉我这种事情,我一准不信。
不过……”
顾申说,“去年我在山区值夜的时候遇上了一件事,说起来……也挺奇怪的。”
“哦?”
和彦挑挑眉。
去年冬天,顾申还没退伍,被安排在北京某山区军事禁区训练。
顾申还记得那天是元旦,天黑得特别早,傍晚时分飘起了鹅毛大雪,粘到帽檐上如柳絮一般。
本来不该他值夜班,该值夜班的王六儿白天不知怎么吃坏肚子窜了稀,在医务室里躺着下不来床,顾申才顶替了上去。
顾申不讨厌值夜,岗哨里一个人待着,门一关,窗户的插销一插。
岗哨前那个大功率探照灯能照得老远,马路那头几十米外过来一个人就能看得见。
这次顾申也是熟练地把门和窗都关上,就是窗户有点关不严实,边上还有些漏风,顾申又扯了张过期的报纸把窗给堵上。
都弄好了,顾申正襟危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开始想东想西打发时间。
但是今天的时间格外地难打发,没过一会他就打了个哈欠。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要说他们营的人谁值夜班时没偷过懒,也就数他顾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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