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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唯一的儿子失踪,康王爷已乱了方寸。
“咱们和台湾是友邦,相信对方会很乐意暗中协助我们的。”
老国王说。
小镇是藏不住秘密的。
徐家来了高大年轻的陌生男子,立刻成为街坊邻居茶余饭后七嘴八舌的热门话题,上回徐家大女儿陪之一同出入市场买衣服的消息,更让好事者传得绘声绘影。
为此,徐培茜还遭到徐母的修理,扬言要断绝母女关系,虽经康德出面调解说明,这场风波稍算平息,然而背地里暗藏的议论纷纷的却是越炒越凶。
而素来安静无人的花圃,在一个星期之内人潮遽增,连忙得头昏脑胀、无暇注意外界动向的徐培茜,也能隐隐嗅出诡异。
“阿康。”
徐培茜在瞥到“又”
有人走过,并屡次鬼鬼崇崇朝他俩瞄时,终于忍不住找康德寻求解答。
“嗯?”
康德接过她递来的康乃馨侧枝,动手去除一些叶片。
“你有没有觉得路过这里的人突然变多了?”
徐培茜抬头望着一又一个人晃来,对方见她在看,原先朝此投来的目光刷地慌乱瞥开。
真的有鬼!
她想。
“是吗?”
康德不以为意,将侧枝插入苗床中,再用手指把四周的床土稍加压实。
迨一个月后,它就可发根成苗,准备迎接伟大的母亲节。
“难道是本来就这么多,只是我一直没留心?”
徐培茜偏着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小脸,盯着那人仓皇离去,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可能吧。”
康德重复刚才的动作,插枝、压土,再插新枝、再压土。
事实上,她纳闷的这种现象乃发生于他出现在这儿工作之后。
最早仅是三、五个人,接着人数越来越多,后来俨然观光胜地和唯一道路似的,村民无论去哪儿,好像都必须打此经过,认识或不认识的,均当他是珍禽异兽般地投以臆测的眼光。
“但是他们为什么猛往这儿瞧?”
徐培茜站起来环视她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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