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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高兴,“不知道阵平他和侦探社诸位处得好不好,不如我买点慰问品去看看他好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道,“还有敦,给他买几套新衣服吧……啊,还有芥川。”
她略一思忖,“嘶,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看他穿中世纪礼服诶!
再给樋口买个芥川手办就妥了。
哦说起来和森先生好久没见了,给爱丽丝买套玩偶糖果屋吧。”
她从怀里掏出一支从豪宅里顺出来的高级钢笔,在纸上唰唰唰写了半晌,写完把纸笔一收:“齐了齐了,回家睡觉……嗯?”
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张纸,把纸上的名字都默念了一遍,“是不是把谁忘了……”
她揉了揉困倦到发红的双眼,“算了脑子好像不转了,先回去睡个觉。”
在她身后跟了一晚上的太宰治狰狞地笑了笑:“极度缺觉的情况下还背着那么多钱走在大街上是很危险的哦……唔,一定是因为极度缺觉才会忘记本来不该忘记的人和事的吧,嗯。”
白延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前被她随手堆在床边的金山银山神秘消失了。
她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正准备躺回去再做个不那么吓人的梦的时候她隐约听见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
白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动作迟缓地走到浴室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走到门前,揉了揉因晚睡晚起而充满钝痛的脑袋慢悠悠地拉开了门。
是太宰治在她门口挂鞭炮。
鞭炮?
白延困惑地揉了揉眼睛:“嗯?太宰你为什么要在我家门口挂鞭炮?”
“啊,你醒啦白延?”
太宰治笑眯眯地把一支仙女棒递到她手里,“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因为连着端了十几个敌对势力的窝点所以今天早上受到表彰了哦。
战利品都上交了,还涨了笔奖金呢。”
白延疑惑地歪了歪头,没能反应过来:“你端了十几个敌对组织?一个人啊?挺厉害欸。
什么时候的事啊?”
太宰治开心地朝她扬了扬手里的鞭炮:“就在昨晚!”
“……就在昨晚?”
白延盯着他看了半晌,“……不对,昨晚你不是在睡觉吗?我还在你床头柜上的水壶里下了安眠药呢。”
“原来那安眠药是你下的啊。”
太宰治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惊讶,“有点下太多了,水质都浑浊了。
下次注意。”
白延恍然大悟:“哦那我下次少放点……不对!”
她幡然醒悟,“你说的那十几个敌对势力不会是我从芥川那儿了解到的进来生意往来不顺、总薅咱们黑手党羊毛的那十几个富商吧?”
“唔,他们当中好几位欠着巨额不还、另有几位甚至和政府机关有染,说是敌对势力也不为过吧。”
“重点不是这个!”
白延捏着手里的鞭炮气得浑身颤抖,“那些人的窝点不是我去端掉的吗?!”
“咦?但是目击证人看到的都是我的样貌啊。”
太宰治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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