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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裴霁舟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又问,“那你可知那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小厮摇了摇头,“小的不知。”
“那相貌呢?”
一旁的江瑟瑟插嘴问道。
稍稍平複了紧张心绪的小厮认真思索了片刻,“那女子身高不足七尺,比春祥略矮些,脸若鹅蛋,肤如荔白,雾鬓云鬟,发间簪一朵芍药绒花,彼时着一身淡粉色长衫。”
“之后呢,你还见过那女子吗?”
裴霁舟又问。
小厮摇头,“未曾。
小的猜测春祥与那女子的事定是吹了,因为在那之后的一个深夜,小的撞见春祥抱着酒坛偷偷在后院喝酒,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在说着什麽,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
“你这厮,怎麽啥事儿都让你给撞见了。”
雷鸣忍不住打趣道。
小厮难为情地扭着头,“小的也不愿啊,谁让小的倒霉呢!”
“你还倒霉?该说倒霉的是春祥吧,你撞破了人家的秘密不说,还到处宣扬,毁了人家的姻缘。”
雷鸣嘲讽道。
小厮嗫嗫嚅嚅了一阵,也没敢再行狡辩。
裴霁舟率衆人从偏院离开,及至正厅里,见赵世玉仍坐在原位,他目光空洞地盯着厅外的空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霁舟,寻到线索了吗?”
赵世玉在周管事的提醒下回过神来。
裴霁舟摇头,忽却问道:“府上下人说,春祥找了个对食,这事舅舅知道麽?”
赵世玉又是一愣,恍惚良久,才缓声道:“知晓。
但本王觉得春祥年幼又是个宦人,根本不懂什麽男女之事,担心他受人蒙骗,因此劝了他几句。”
“如此,会不会是春祥与那女子余情未了私奔出京了?”
裴霁舟假意猜测,“周管事不是说舅舅丢了一块玉珏麽,想必价值不菲?”
“或许吧。”
赵世玉叹道,“若真如此,那本王也就放心了。”
赵世玉似乎不太想与裴霁舟搭话,任由裴霁舟说些什麽,他都只是懒散应付几句,几番过后,更是借口心神疲惫而回了后院歇息。
“这陈亲王怕是有毛病吧。”
出了府,雷鸣就忍不住唠叨起来,“说在意春祥死活的是他,爱答不理的也是他,我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想找回春祥了。”
雷鸣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忽才意识到自己的僭越,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又向裴霁舟请罪:“下官口无遮拦,还请郡王责罚!”
裴霁舟一天到晚哪儿来那麽多閑心惩这个罚那个,别人说什麽他倒无所谓,“我无妨,小心让别旁人听了去,你项上人头不保!”
“是是是。”
雷鸣喏声连连,“郡王训诫得对,下官谨记,今后再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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