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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兄长我不了解你,唉!
差点错失你这好友!”
他豪放地挥手,大气十足:“都送你!
都送你!
你早和我们一起玩,何必现在才开荤!”
顾皎抱着姑娘,在众人的欢送声中走出了雅阁,她带着姑娘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今天过来是骑马,这两个姑娘不知道怎么带回去。
清浅从三楼下来,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左拥右抱的顾皎。
清浅默然,她方才……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跪祠堂清浅转身就要上楼,顾皎也……清浅转身就要上楼,顾皎也看到了她,喊道:“清浅姑娘!”
清浅止住脚步,极不情愿地转过身:“秦大人。”
顾皎让倾倾烟烟等在原地,她上前道:“我来时没坐轿子马车,能不能劳烦你借我辆马车?价钱好商量。”
说着,她手伸进袖袋里掏银子。
“您客气。”
清浅强颜欢笑,迅速地扫了一眼两个姑娘,在看到倾倾身上的淤青后眸中一沉,她眨了眨眼,那抹阴暗霎时无影无踪。
她去帮忙安排马车,不一会儿就有龟公牵了马车过来,顾皎被马车闪了下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鹊风楼的马车可谓是镶金嵌宝。
帘前垂八角红玉花灯,晚风熏然,流苏婆娑,车壁用秋香色绢布所制,上绘描金花鸟。
车辕挂了一排雕花铜铃铛,拉车的是匹油光水滑的枣红马,身披镂空昙花样铜雕马具,驻蹄甩尾,喷了个响鼻。
马夫是个健壮青年,一身的腱子肉,穿着干净的青黑色短打,精神饱满,生龙活虎,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的汉子。
马夫端来小凳,扶两个姑娘上了车。
顾皎塞了他一块碎银,马夫喜眉笑目,又去替顾皎牵来马。
顾皎骑马在前,马车在后。
一路上她都收获了不少人侧目,毕竟秦骅在京中独来独往一人一骑是早出了名的——可今日他身后还跟着一架宝马香车。
更别说这马车甚是花团锦簇,带着点……青楼画舫特有的糜烂荒唐。
哪家正经人家的马车后壁会绘一幅美人半掩琵琶的丹青呢?顾皎在前面走,她根本没看到后面的丹青,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她还以为不过是辆比较奢华的马车罢了。
所以当她一回府,被喊去跪祠堂时,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的。
这个时候婆母不是早就寝了吗?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姑娘都没下来露面,怎么她先被喊到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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