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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
作者有话要说:柚柚:我和鸟不是一路人,谢谢·?谢策怎么也没有想到,谢妧居然也跟着景佑陵一同前往梧州,所以他现在就这么愣在门外,手上还拎着自己的那把破剑。
说是破剑那倒也不是,毕竟也是他自己偷偷摸摸找到的这么一个,不过也确实,虽然看着好看,但是实际上算不得是把好剑,今天随手掂量着拿了这把,是来虚张声势来的。
谢策和他们三面相对,然后看了看被自己一剑掀翻的门,然后手中的那把镶满了宝石的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大概是铸造这把剑的人,也没想着实用,所以这剑哐当落地的时候,上面镶着的宝石而掉了两颗,正在提溜提溜地在地上打着圈。
谢妧听到他叫了一声长姐,才恍然从现在这个状态之中反应过来,抬步走到他面前,刚想倚在门沿上,就看到门沿上面已经全是支离破碎的木屑。
她还没打算靠上去,就看到那上面的木屑抖了一下,突然簌簌往下面落。
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忍了忍。
双手圈在胸前,“你现在这是在给我闹哪出呢?”
谢策挠了挠脑袋,似乎是想要解释,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又让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再次挠了一下脑袋,“不是……长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谢妧看着他,“怎么,这汝州城是你家的?”
那这汝州城还真的是他家的。
“那确实是的。”
谢策姿态诚恳,“不仅是我家的,也是长姐你家的。”
谢策一向都好糊弄,况且现在她人都在了汝州城,谢妧自然也知道谢策也拿她没有辙,挑着眉毛:“你刚刚那架势,能耐了嘛,以前看到景佑陵不是装成鹌鹑一样吗,现在人也长大了,学会用剑来劈门了?”
“不是,长姐,你先听我解释。”
谢策愣了一下,开始和她捋这里的关系,“景大将军偷偷摸摸带上这么一个马车跟在中间,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也没在意。”
“谁知道我刚刚就在包子铺旁边,听到了几个侍卫在闲聊,就是说在马车里面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还以为景大将军还带了什么……姑娘家来这里。
若是这样,我自然是要看个明白的。”
谢策这么解释,谢妧自然也是知道他刚刚那样怒不可遏的样子是为何,让她有些想到了前世的谢策,现在知道了原委,也放下心来。
倒也是没有再说起谢策,转头看向景佑陵道:“看来景大将军在阿策面前,也不是全然是个正人君子啊。”
景佑陵原本摸到了自己放在一边的冽霜,看到来人是谢策以后,就收敛了自己身上原本的冷意,听到谢妧的话,只是抬眼看着她,也没有说上什么话。
谢妧对上他的瞳仁,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让景佑陵带上自己来梧州的,现在景佑陵被谢策误会,自己不仅不帮他说话,还这么说风凉话。
她这么想着,又轻咳一声,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谢策的脑袋。
“你现在看也看到了,”
谢妧的力度不大,“应当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吧,明日还有赶路,早些回去。
还有这块门板,你早日去找汝州州牧给说清楚,别他到时候以为我和景佑陵在这里做了什么。”
谢策却是在这个时候猛地反应过来,“先等等。”
“长姐,”
谢策捋清楚了,“你怎么会跟着景三公子一起来这里,这又不是在游玩,到时候你要是在梧州被磕着碰着,那可怎么办?况且现在梧州具体的情况我们都还不知道,到了那里若是有了危险怎么办?”
“父皇若是知道你现在在汝州,”
谢策难得神色微敛,带着一点正经的意味来,“那可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在游玩。”
谢妧回答得诚恳,“可是我又不会乱跑,况且……”
她一时不知道胡诌出什么借口,正巧看到了景佑陵坐在那里事不关己地看古籍,谢妧想了一下然后才接着道:“阿策,你也知道我和夫君才刚刚成亲,新婚燕尔,正在如胶似漆,就要分别两个月,我一个人留在陇邺。
那我必然是离不开夫君,要跟着一起前来梧州的。”
谢策到后面的话就都没有再听见了,脑子里只环绕着夫君,新婚燕尔这两个词,他一直都觉得长姐其实不太喜欢景佑陵,毕竟长姐这样的人,可能天生就不是很喜欢那样冷淡的男子。
所以就算是景大将军再好,长姐也不喜欢。
他从未想过长姐这样的人,成亲之后会是这副模样,就连景佑陵前来梧州,都要跟着一起,甚至还偷偷摸摸的,生怕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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