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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做饭,洗澡,洗衣服。”
手环:“那真是普通的一个晚上。”
普通的今晚,对应不普通的昨晚。
雁椿一下子坐起来。
手环:“主人,监控到你心跳加速。”
雁椿因为长期压抑自己,需求比寻常男人低。
昨天却在荆寒屿那里食髓知味,越想越兴奋。
进入浴室时,雁椿忘了把手环摘下来,完了才体会到臊。
手环虽然不是人,但好歹经常和他聊天,像个活物,这多少让他有些不合适。
幸亏手环没有播报他的实时心率体温情绪,也没问——雁椿,你在干什么?雁椿想起手环时,它已经休眠了,看来屿为在保护隐私这方面果真不是随便说说。
接下去几天,雁椿和荆寒屿在支队都没什么交集,雁椿还被叶究拉着出了一趟三天的差。
不过刚一回来,荆寒屿就等着他了。
“好久不见,雁老师。”
雁椿近来有件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的事——他本能地渴望荆寒屿。
接受治疗时,雁椿事无巨细都要对卡尔通博士、言朗昭倾述。
他成了一个透明的箱子,展示着其中的邪恶。
但这件事他谁也不能说。
荆寒屿点起了他的一簇火,他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拙劣地模仿荆寒屿。
可总是不满足。
看见荆寒屿和荆寒屿的车,雁椿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长达十年的克制,还是没有改变他对荆寒屿的低劣。
“萄喜乡条件不怎么好,很累吧?”
车开出一段后,荆寒屿说。
雁椿这次去的正是骊海市最偏远的萄喜乡,但雁椿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出外勤从不叫累。
让他略感落差的是,荆寒屿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而他对荆寒屿这几天的安排一无所知。
“还行,习惯了。”
雁椿想了想问:“你呢?在忙什么?”
左边传来低笑,“关心我?”
雁椿看侧面的车窗,“礼尚往来。”
“索尚一堆麻烦事。”
荆寒屿说:“你应该没什么兴趣。”
雁椿确实对索尚集团没兴趣,而且知道屿为科技和索尚无关,是荆寒屿和李江炀白手起家创办的。
他好奇的只是,荆寒屿怎么又和索尚扯上关系了?没记错的话,荆寒屿上次去应酬后说想到了一个恶心的人,那这次呢?工作原因,雁椿对旁人的情绪很敏感,荆寒屿此时应该是不大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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