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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很窄,只铺着横向的木板,手电照过去,可以看到楼梯底下黑洞洞的一片,人走上去咯吱作响,像是随时有可能断裂。
“我应该没比英姐重多少,这楼梯不会承受不住吧,要是给她楼梯踩塌了,指不定讹我们多少钱呢”
周榆景走两步又退回来“小夕夕,你比较轻,你先上”
楼夕没多说什么,抬脚往上走去。
二楼堆着很多杂物,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像是废弃了几百年的样子。
两人来到窗台边,这里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准确说是只有一个窗框。
窗台是一个高出地面半米多,宽一米,长三米的平台,这么设计,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那铁链拖动地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这个位置听得声音如在耳边,但是两人所站的这个位置根本看不到什么,要站上窗台才能看到下面路上的情况。
“小夕夕,我不敢看,我拉着你,你上去看一眼”
周榆景压低声音说。
楼夕婉拒了他的好意,直接一只脚跨了上去,半个身子往外探去,入眼的是一片漆黑,他伸手向后“手电给我”
周榆景没有把手电递给他,楼夕奇怪向后看了一眼,不由眼睛睁大,脊背发寒,身后哪有什么周榆景的身影。
英姐那一张灰白色的脸对着他,没等楼夕反应,她伸手一把将楼夕推了下去,楼夕甚至没有还手的机会。
那铁链拖动的声音几乎贴着自己的耳朵,不再是慢慢地拖动,像是小孩玩耍般的一下一下,伴随着小孩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吵得脑仁疼。
楼夕的脑子很清楚,这个高度他不可能摔死,也没有任何痛感,所以,这是梦!
楼夕从床上惊醒过来,重重喘息着,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可见这梦把他吓得不轻。
等缓过些劲来,他看到天已经蒙蒙亮了,光线从纸糊的镂空雕花木门外透进来,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而周榆景歪斜在一旁睡着了。
周榆景眉毛拧的紧紧的,似乎也睡的很不好,楼夕瞬间想到了他大概也和自己一样做噩梦了,伸手推了推他“周榆景”
周榆景醒来之后的反应甚至比楼夕更大,他像个溺水者一般猛烈的大口大口吸气。
“没事了,你刚刚做噩梦了”
楼夕说。
周榆景缓了缓“他妈的,老子梦见自己溺水了,喘不上气,吓死了”
能骂人看来是没事了,楼夕起身,检查了一下门上的纸条还在,才将门打开。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应该是英姐在烧早饭。
周榆景也起来了,他挠挠头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楼夕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楼夕看向他“你昨晚关灯了吗?”
周榆景张了张嘴,一阵胆寒“没有啊,我坐在那不知不觉睡着了,还能说得过去,灯在你那边,我关没关总不可能不记得吧”
灯是很老的白炽灯,开关是靠一根绳子,一拉,灯亮了,再拉一下,灯灭了,楼夕走过去检查发现是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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