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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贺念璠忘了林弃是习武之人,她逃的再快,又怎能逃出林弃的手掌心?果不其然,贺念璠步子迈开还没两步,衣领便被身后的女子扯住,贺念璠挣脱不开,壮胆对上林弃的眸子,她还是如之前一样似笑非笑,有些像画本中提到的恶鬼,瘆人。
她无端地想,阿娘有一事说错了,恶鬼并非不存在。
“你要去哪?”
贺念璠汗毛直竖。
“哈哈……姐姐,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好让我……”
“好让你躲起来么?”
迫于林弃的淫威,贺念璠再未回到书房,她领着林弃在府内绕啊绕,带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走了一路,这会儿贺念璠差不多冷静下来,也不似方才那么害怕林弃,她转身将房门锁好,迎上林弃的目光讥讽道:“我记得姐姐那日说乾元间相恋有违人伦,怎的今日不远万里来找我?难道……姐姐后悔了?”
林弃眸子微沉,也不理会贺念璠,她略略看过屋内的布置,脱下狐裘貂帽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三千青丝仅用一块头巾和头绳简单束起,并没多的装饰,容颜素净,一双鹿眼了无情感地扫过贺念璠,随即用力抓住她的手带至床边。
“你干嘛?放开我……啊!”
贺念璠被林弃推到床上,好在被子很柔软,也不太痛,她支起身子正要质问林弃的用意,却见她不知何时解了头绳,及腰墨发随着动作摇曳,衬得白皙面容更加明艳。
贺念璠有片刻的愣神,可也只是片刻,因为下一瞬,林弃便拿那条头绳捆住她的双手打上一个死结,将她的手按至头顶。
“你要做什么,给我松开!”
身子不住地左右扭动,贺念璠感觉下巴被钳住,一片柔软覆上,只余无力的闷哼声。
女子应当是憋坏了,唇瓣才触上,她就止不住地啃咬吮吸,留下几个牙印,贺念璠扑腾双腿反抗林弃的暴行,却被她的双腿用力夹住,动弹不得分毫。
舌尖撬开少女紧闭的银牙,摩擦过粗糙的上颚左右挑逗,贺念璠觉得口腔有些酸,眼前亦有些发黑,原来被强吻是这种感觉……
本还在奋力挣扎的身子倏地软了,少女张大嘴任由身上人采撷,林弃将软舌伸得更进去些,围绕舌尖打转,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打湿少女的脸颊,林弃觉得过于浪费,终于恋恋不舍地离了嘴,她舔过少女的脸颊,自下而上将津液勾起卷入口中。
贺念璠趁机大口喘气,只觉得脸颊暖暖的,浑身卸力般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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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支起上身,眷恋地轻舔嘴角,鲜红欲滴的饱满唇瓣四周还残留有惹人遐想的水痕,她用手背抹去,呆呆看着在腿心鼓起的小帐篷,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呵……呵呵……”
她忽的癫狂地大笑起来,伴随几滴不甘的泪点滑落。
她硬了。
自月初在怡红院悻悻而归,林弃再度光临怡红院,不认命地找了一位中庸女子,依旧是不举,即便那位中庸女子始终低眉顺眼,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可林弃总觉得,她一定在心底笑话自己。
“你们这有没有乾元女子?”
“乾元女子?这位官人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怡红院不做这种生意。”
不做便不做,自己又不是没有手的废人!
那日午后,林弃紧锁门窗,躲在屋中看私底下托人带的春宫图,图上的坤泽女子两手支在身后,酥胸半露,两腿大张,身上的乾元女子握着婴儿小臂粗的肉刃抵在汩汩流水的小穴口。
活色春香,林弃很快便感觉到裆部一凉,她忙伸手往下探。
软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使了这么多法子依旧不举,难道她当真只对乾元有……林弃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当即命王萧准备马车。
“带我去蠡渚。”
林弃急于否定心底的猜测,竟未考虑女帝之后怪罪她擅自离开封地,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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