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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终于处在了平等的天平的两端,又因着进忠对卫嬿婉的痴和疯,让他仿佛在智谋上也略低了一筹,他似乎是因为过于在意她而有些畏手畏脚。
卫嬿婉觉得这种转变很有趣,而且她发觉自己不讨厌进忠了。
一开始她真的对进忠是怀着厌恶之心的,虽然她藏得很好。
所以在她意识到进忠一开始就欺瞒算计她的时候才气成那样,恨不得杀了他,却又依赖着他不能杀。
再然后她就赢了,虽然她使了手段,但是如今回头细想,她赢得很侥幸——进忠简直是对她莫名其妙的痴心迷恋,也可能是他太疯了,被隐藏起来的极度自卑导致了他近乎盲目的自毁,自毁的情绪又让他碰上卫嬿婉的事就疯的厉害。
她用现在的心智去条分缕析,就有点儿理解了为什么进忠在得知她“仍对凌云彻情深不悔”
的时候恨成那样了——他把他最后的尊严、希望和底线放在了卫嬿婉身上。
她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的献给了皇帝,但是她仍能自控的一颗心却给了别人。
卫嬿婉很明确的知道进忠并不在意皇帝对她身体的占有,他还曾在久远的某一天做过她的驼妃太监呢。
那么进忠想要的,是她的心?那为什么他接受了自己用亲近,或者说的更明白赤裸一点,用身体来交换他忠心辅佐的交易呢?卫嬿婉不太理解他这种看起来本末倒置的行为。
她没想通,所以暂时把他的选择归为了退而求其次的将就。
既然以现在进忠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她如今的心思还想不明白,她就暂时撂开手,反正他仍旧是只属于她的最好用的那把刀就行。
卫嬿婉不是个纠结的人,而且现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她有些想搭上太后了。
转过年去的正月里,炩妃随驾南巡。
“你是说地方官员们送来的女子里混进了几个当地有名的歌舞妓?谁这么大胆子?”
卫嬿婉这几日留在杭州的行宫里侍奉太后和皇后,是以乍听到进忠偷溜出来给她说的消息有些跟不上。
“奴才不知,总不过是有人揣测着上意偷偷塞进来了第一个,皇上见了喜欢,自然有更多人送上来。”
进忠最近晚上陪着皇帝夜夜笙歌,白日里就有些困倦,眼下熬得青黑。
卫嬿婉瞧着,仿佛与皇帝白日里蔫蔫的神情有些相似。
“敢做第一个的人可不多,猜不准上意就盲目的冒这种掉脑袋的风险,拿皇帝的清誉来试探?我看不像。”
卫嬿婉不同意进忠的说法,她最近贴的太后近了,日日留心观察,似乎从这位威严的太后端庄肃穆的面目之中,瞧出了几分狐狸一样的狡猾意味来。
“而且我见着了富察傅恒,据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太后比之如今的皇后娘娘,对先皇后富察氏一家更亲近些。”
“您见过傅恒大人?”
进忠对着这一点倒是有些意外,一般后妃宫嫔是见不到外男的,更别说是富察家响当当的那位傅恒大人。
“嗯,他来给太后请安,次数多了,总有避得不那么及时的时候。”
虽然是卫嬿婉故意避得慢了几步,她对这位富察家如今的顶梁柱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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