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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学生步子迈得很大,一下就跨进于家门槛。
于曼颐忙不迭跟上,也猜测道:“若是来了客人,会不会就没时间管我画画的事了?我趁他们不注意跑掉,或许能躲开责罚。”
一行人一路往里,直到迈进第二道门,终于看见了两个干活的下人。
于曼颐认出其中一个是在二妈房里做事的,便走过去叫住她,问:“今天于家是不是有客上门,门外那汽车是谁开来的?”
两个下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二小姐,我也没瞧见。
有人说,车上下来四个人,只有一位眼熟,是来给你们上课的那些学生里的一个。”
这描述完全没有准头,但因为只有宋麒不在场,那就势必是宋麒了。
他一天不见,再回来竟然带回来三个,又声势浩大地带回一辆车。
于曼颐愈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了,而方千则抱起手臂,似乎品出些什么。
“人呢?”
方千问。
“本来都在堂厅,说等你们回来,”
另一个下人说,“后来聊着聊着,就和于老爷他们去花园了,叫我们搬了好多椅子过去。
后面,我们就不知道了,二少奶奶叫我们来打扫前院了。”
二妈也在,那其他几位长辈应当也不会缺席。
于曼颐对今晚的预期本是一场对她擅作主张学画的审判,然而宋麒这一出,叫她对接下来的事变得完全没有头绪,甚至有种失控的惶恐。
“方千,那这样的话,我就回房间了,”
她后退着说,“你们去看看吧,等你们回来呢。”
“欸?”
方千立刻握住她手腕,将她拉回身边,“是等我们回来,你也是我们中的一个。
好大的阵仗,上次我们来,可都没有去花园呢。
走,咱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于曼颐简直是被方千拖过去的。
她担心极了,担心本来于家的长辈们已经忽视她所犯下的罪责,又被她这番登场搅得想起来了,继而在众人面前训她一顿。
她想了好多狡辩的词语,刚才在马车上因为走神没出的冷汗,这时候全落下来了。
从前院去花园得穿过两条长长的回廊,于曼颐一边走一边流汗,前院听不到的喧哗也随着她的脚步逐渐变得嘹亮。
人年轻的时候耳力绝佳,于曼颐轻易地在嘈杂的对话声里分辨出了于老爷的笑声,二叔、三叔的奉承,和一道听过但并不熟悉的男声,以及一道非常清晰的、她从未听过的女声。
最后两步跨过去,于曼颐手腕一松,终于被方千放开了。
面前是豁然开朗的于家花园,一进去就是于老爷最得意的一笼凌霄花,沿着搭起的铁架攀出一条花木长廊来。
正赶上夏天凌霄花开,老头子恐怕也是很得意地带着一群人来院子里欣赏,以证明他虽然身份上只是个远居乡下的地主,但实际的生活高雅如隐士,这才能熏陶出有才华的后代来。
满地凌霄花不扫,于曼颐手足无措地在花前立定,看见宋麒在听到她脚步声的同时便转过了身。
他轻轻碰了下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名中年男人,于曼颐继耳熟之后又感到了面熟,随即想起来,这是那位曾经在学堂和孟老师为加减内容而争执的政府官员。
随着他的触碰,另一名与他们并肩站着的年轻女人也回过头,将目光一道投向了于曼颐。
她看容貌并没比方千大许多,但身上又没有学生的稚气,再加上带了金丝眼镜,便是一种稳重的,带了凌冽的年轻。
“贺处长,霍记者。”
宋麒开口说话,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但于曼颐注意到他眼底有疲惫,看样子起码一轮昼夜没有休息了。
于曼颐很想过去问问他怎么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但他还是精神很好地继续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说的于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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