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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军靴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留下一串斩钉截铁的足音。
一个小时以后,丘出现在父母下榻的宾馆门口。
一瘸一拐,半边脸肿得老高。
即使他喷了一整瓶的消肿外用药,也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对不起,我来晚了,你等急了吧。”
丘一笑嘴角疼得直跳。
“这是怎么弄的?”
妈妈劳拉狐疑地望着儿子的脸。
“啊,没什么的,搏击训练,常有的事,过两天就好了。”
丘尽力用好的那半张脸对着妈妈,可是妈妈还是死盯着他被打肿的半张脸看。
“搏击不是有护具吗?怎么能把脸打成这样?”
妈妈心痛。
“唉,妈妈别问了。”
丘都懒得解释。
劳拉转身去厨房给丘拿了冰块,包在塑料袋里又垫上毛巾给丘敷脸。
丘接过来小心翼翼贴在脸上。
脸肿得都感觉不到是自己的了。
“妈妈,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丘看着满地行礼问。
“带了太多东西,我都担心超重。”
妈妈劳拉收回心神指着满地的行李一个个对丘说:“这些是你的,这个是给你菲林哥哥的,这个是给你菲力哥哥的……”
妈妈劳拉一件件把东西摊开给丘看。
丘看得直心酸。
妈妈还不知道哥哥的态度,要是妈妈知道了会很难过吧。
“爸爸去哪里了?”
丘问。
“你爸爸去学校看望老师了。”
劳拉说。
“啊?”
丘一脸诧异。
“爸爸不是从来没来过首都吗?”
劳拉愣了愣,想起自己对孩子说过的谎话,只好支吾着说:“我是说,他老师也搬来这里了。”
“哦,爸爸还真有心,毕业这么多年还能联系到老师,我毕业才几天都忘了教官长什么样了。”
丘没有多想,只是顺着话往下说。
劳拉没有吭声,当年自己和丈夫一走了之不知道让多少关心他的人牵挂。
这么多年都音信皆无感觉很对不住他们。
“妈妈你打算住多久?”
丘问。
“我们只想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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