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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告假回家去了,白天我要顶上头柜,晚上才有空摸帐本子。
年关本来就是对帐活儿最繁重的时候,除了这些天的买卖,还得合算一年的收支。
这些事啊,迟早都要做,不如多翻几本,真过年时才不必焦头烂额。”
蔡申玉苦笑一下,没被抓着的手按住眉心,捻了两回,尽力驱赶困意,“再说典铺这行,最忌在库房旁边生火。
这儿不比南方湿气重,早先没下雪的时候,外边那地上又干又燥,若是不留神走了火星,吹到货架上可不得了。
这儿帐本多,也怕火,我点灯都须加上明瓦罩子,要不然烧起来便糟了。”
其实铺中天井已筑有几个大埕,专贮灭火用的沙石清水,只因为以前曾经闹过一场火,险些酿成大祸,蔡申玉近年来更加小心谨慎。
靳珠虽然心里清楚,可还是免不了拉沉脸:“难道你这几天在铺里睡,夜间都没点炭火?”
“怎么不点。
只因火房内太容易点着帐本,我打算在更房对完帐,再挪过那头睡。”
蔡申玉裹紧身上的衣服,仍是觉得周身生凉,说话之时需用上力气,才不至于打颤。
“火房?”
靳珠身上的裘衣尚未脱下,正卸了抖着雪珠,听见蔡申玉一番轻描淡写,他蓦地抬眼,目光冷厉,“那火柜是开春用来烘烤皮革衣物的,你拿来取暖?而且那房里墙砌得尤其厚,又不通气,开炉时待一两个时辰都觉得胸闷,你居然睡了一晚?”
“是三晚。”
蔡申玉笑着凑过去,挽起他一角衣袂将脸深埋其内,压根没把方才的话当一回事,“往年年关的帐积得多时,我也这样睡过。
早惯了,不怕。”
“帐上的事那么忙,你还能抽空回家?”
靳珠口吻严厉。
话毕,衣袖凛然从他脸下抽开。
蔡申玉眼巴巴干望着那离去的袖子,不甘心地再次凑近几分,顺手张了双臂,横腰搂住,挨在那人身上:“不让我回去,倒不如杀了我,再忙也要抢出空闲来。
见不到小猪,比睡十个晚上的火房还难受。”
“呸,没大没小地乱叫。”
人却没有动,亦不推开,只低眼将他一瞥,“论辈分,你也该喊我一声‘三哥罢?”
蔡申玉抿嘴闷笑:“你把那‘三字去一去,我便喊。”
正郁再说,忽然在靳珠衣襟下面闻到一股姜汤味,他诧异不已,又抵着衣服嗅了一圈,抽鼻子的声音让靳珠察觉了他的举动,登时冷着脸,一把扳住他的脑门大力推开!
差点跌着的蔡申玉睁大眼睛瞧了回去,万分无辜。
靳珠掸了掸衣服,仍没什么好脸色,自己却摸下去,揪起一块衣料低头闻了两三次,果然是有味道。
他沉默半晌,终究讷讷开了口:“刚才路上怕东西凉了,就捂在怀里。
等到了铺里才发现不小心洒了些汤出来。
跟你说话那会儿早忘了这个--别闻了,搁得久都会一股酸味,寒冬腊月的,换衣服也不方便,回去再浆洗算了。”
蔡申玉一怔忡,这才看清楚桌角上多了一样东西。
却是一只方匣食盒,打开盒盖,里头盛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葱花翠绿,汁水鲜白,端到灯下便亮澄澄地泛着油光,浓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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