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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小截大胆的粉红竟也学着他的样子,试探着伸进他的口中,季正则用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住体内,马上要暴走的野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颤抖,“阿英。”
“阿正哥,”
小哥儿,深处危险不自知,在他的唇上咬了下,弄的他差点破防,季正则呼了一口气,拉着阿英进了卧室,道:“阿英,咱们先拜堂。”
火红的喜被上赫然放着两套崭新的婚服,阿英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惊喜:“给我的吗?”
“是你的,”
季正则早先想过无数次,都不及阿英此刻的反应,让他心软发疼。
阿英原以为他这辈子,签了婚书一把红绳,送到季正则的炕上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却从没想过会有如此惊喜的一天。
在外间换好婚服的季正则轻声问了句,“阿英,好了吗?”
“好……好了,”
说是好了,但一进屋就看见小哥儿正拧着眉头跟最后一根衣带较劲。
长年握笔的纤长手指一伸,灵活的就打了个结,季正则笑着道:“走,咱们去拜堂。”
红烛摇曳,大红喜字下两个璧人肩并肩跪在一处,没有媒人的唱和,没有高堂邻里,只有彼此,季正则温润的嗓音悄声说着:“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最后转过身对着彼此,“夫妻对拜!”
不是姑娘没有盖头的遮掩,季正则能看清阿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他内心澎湃翻涌,自己给自己高声唱了句:“送入洞房!”
书院里没有酒,酒杯里的酒还是许佑安他们带过来的桂花酿,桂花香气满了一室,交杯酒后,季正则拉着阿英双双做到床边。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阿英自认经历过虽不害怕,但从前没有仪式感的加持,远没有现在害羞的厉害。
两人对坐相视一笑,彼此心里都漾着蜜,阿英主动的解着季正则颈间的盘扣,一颗一颗到最后的衣带。
红烛映着两人的倒影,年轻的夫郎已经把丈夫的衣裳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心急的新郎,心里懊恼着这死扣刚才他到底是怎么系的。
若水如潮涌,菡萏照面红,阿英浑身汗水间才惊觉,今日与往常不同,尚来不及发问颈间的男人就道:“专心些。”
浮光掠影晃动间阿英带着哭腔,磕绊道:“灯……阿正哥,吹灯。”
满室潮气与不休的响动,一只大手无情的箍住,刚伸出被子抓弄的汗涔涔手,“红烛不能息,正好瞧。”
深夜里不知何时下的雪,温暖的卧房内大红色的喜服散落一地,季正则揉了揉使用过度的腰,看着外面满世界的白心头幸福发酵,无比的满足。
即便是再贪恋被窝的温暖,到了时辰也得要起床,季正则深知新婚老男人活了两辈子三十年头一朝开荤,势头猛烈的连开了两次车,原以为心上人哭的泪水连连,是因为受不住,他连续锻炼两个月一朝爆发的惊涛骇浪,哪知道歇了不过片刻,温存不到汗消,小哥儿便食髓知味似的暗戳戳示意他继续。
正在在兴头上的男人,哪能受得了这个,别说肾虚了,就肾掏空也得上。
这不折腾一宿过后,对着小夫郎欲语还休的眼神,季正则虽然脸皮厚但也说不出要节制的话。
但也不能任由放纵,否者他这刚强劲起来的腰子不非得成粉末的了。
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阿英才彻底明白何为圆房,何为夫妻间的琴瑟和鸣,他家男人从头一夜之后连着三天都在找借口逃着这事。
也非是他上瘾,他就是感觉跟之前的时候不一样,那种水乳交融,灵魂都贴在一起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回味。
书院里的骑射课还在继续上着,季昶走了之后没人跟阿英比试,他的整颗心就都放在相公身上,季正则这幅身子之前虽然孱弱,但好在他勤勉练习,都是雄性对于挽弓射箭难免有攀比心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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