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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栩不以为意:“有那么厉害吗,她不也就二十出头。”
吴岩听到这话冷笑:“是啊,人家十六岁就能独掌商行,二十出头已是扬州首富,敢问您今年贵庚啊?”
吴栩一噎,嘟囔道:“人各有长啊爹,论吃喝玩乐整个扬州城除了我绝找不出第二人。”
吴岩见他没皮没脸,猛拍长椅把手又要起身抽他。
“你要气死我啊你!”
6美色误我
翌日,余府别院。
余娇娇漫不经心翻着书问道:“吴家将契纸送来了?”
银台很是解气:“今日一大早就送来了,吴公子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吴家将东街十二米铺都送给咱们,吴老爷必定将他狠揍一顿出气。”
余娇娇却笑着摇了摇头:“吴岩是个老狐貍,这次咱们倒也没讨得大巧。”
见银台不解,余娇娇解释道:“琴馆污蔑一事可大可小,咱们需要的是吴家的诚意,吴岩也是知晓这一点才将米铺转给咱们。
不过我原想着,吴家是做米行布匹生意起家,东街十二米铺是老本行,吴岩应当舍不得。
而吴岩前不久凭借和梧州骆家的关系以七折接下了六十条商船,若是咱们能将这六十条商船接过手才是最划算的买卖。”
银台咬了个樱桃,指尖捏着樱桃梗旋转思索道:“梧州造船技术最是精湛,但要价也甚高。
吴家一口气接下六十条商船必定不只是为了在内河运货。”
她瞪大双眼,“吴家还想出海?”
余娇娇点头:“我原想着以多加一成的价格接了六十条商船,这样一来既断了吴家出海之路成全咱们,又给足了吴家面子,吴家实际上也并未伤及根本,他没道理不接受。
没想到吴岩居然宁愿将东街十二米铺双手奉上也不愿断了出海的商机。”
她靠在躺椅上语气中也甚是赞赏,“所以说吴老爷当真是个聪明人,不仅有手段还有魄力。
出海一趟少则一年,多则三四年,周期长风险大,寻常人等根本不敢冒险,但带回来的却是泼天富贵。
不说金钱,略略使些手段,便是成为皇商也指日可待。
而一部分船可以用作内河运货,南北而行,获利也颇为丰盛。
短长相接,内外相辅,加之吴家米铺布匹商行资金供给,只要撑过前两年即可。”
银台皱眉道:“他想学咱们走海路,若当真成了对咱们的生意便是威胁。
主子,既然吴家不愿意放弃商船,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余娇娇摇着小扇笑道:“你想如何?趁他周转不足断他资金?还是用东街十二米铺压价格毁他根基?没道理只准咱们做生意不准他人沾手,商场沉浮从来都是各凭本事。
再说了,出海本就风险极大,往后的事情还说不定呢,不必咱们操心脏了手。”
而且虽然没得着那六十条船,但到底不费一兵一卒得了东街十二米铺。
余娇娇此时心情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想起后院还有个美少年,便靠在躺椅上惬意问道。
“对了,那少年现如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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