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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箫做事儿干脆利落,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只要是他住的地方,全都收拾的干净整洁,沈轻不比他差到哪儿去,装懒是装懒的,仔细起来,完全还原江箫昨晚的床铺一点压力都没有。
归整完所有的行李,收拾好了橱柜,沈轻把登山包放在箱子里,将俩大箱子推到床下,挨着江箫的两个箱子,然后去看手机。
自动关机后再充上电的手机得过会儿才能开机,沈轻开了机后就是一堆微信和□□消息。
他先点的江箫给他发的微信。
江箫:七点半带着你的校园卡到距离三号楼宿舍最近的清真食堂门口,充钱的机子都在食堂,一会儿吃早饭的时候我带你去充。
沈轻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六点四十,他其实挺想问句江箫,他怎么就能确定他会在七点半之前起床?沈:你去哪儿了?沈轻问了另一句。
江:跑步去了,现在在自习室。
沈:跑久了不出汗?不臭?江:你才臭,老子在体育楼更衣室那儿冲的凉水澡。
沈:早上关我风扇干什么?江:你特么一整夜都在扯我的被子,我以为你冷。
沈:……江:不跟你废话了,我背着单词呢,七点半食堂集合,找不到就导航。
沈:知道了。
聊完后,沈轻坐在下铺的床上,来回拨弄着刚才的聊天记录,心情松快。
以前他俩也是在一个学校,只不过江箫是住校生,他是走读生。
他知道大多数情况下,江箫不愿看见他,所以就算偶尔在学校碰见他,沈轻也会装作看不见,绕远避过去。
江箫学习好,平时也够努力,学校里传他定力特足,在位置上一学就一整天,屁股都不带挪的。
厕所很少上,教室也就很少出,江箫午饭吃食堂排队,也是单词册子不离手,在学校走路上时,这人也总是都在低头背着什么东西,要么就是偏头跟身边的同学聊天。
江箫高二的时候个子就已经快一米八七了,穿着松垮的蓝白校服,校服长裤是也修裁过的,布料浅蓝,裤边两条白边,走起路来,举手抬足都是潇洒利落,背影身姿都要比同龄人俊上好几分。
那人走在人群里和他同学说笑玩闹,侧颚轮廓硬朗,鼻梁削挺,深邃的眼窝有密长的黑睫扫过,只有被他注视的人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春夏秋冬,每一季的阳光打在那人的侧脸上,都很耀眼。
沈轻默声跟在远处,一眼就能看见他。
江箫跟人聊天的时候,手心里会十分熟稔的转着掌上速记公式,公式的边角早已被磨烂发软,沈轻每次扫见时,都会在心里说一遍:这人是他哥,这么优秀的人,是他沈轻的哥哥。
他没法不骄傲。
尽管江箫不喜欢听他喊他哥,他在心里也一直那样叫着他。
他就是犟,就是爱跟他较劲,就是想亲近他。
从八岁他看到客厅电视柜后面摆的几个奖杯和裱着奖状的相册,到十八岁高考完,他离家走时回望的那贴了一整面红橘的泛着金光的墙;从九岁剃着寸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冷酷男孩,到十九岁梳着有型的三七分,接他回学校领他洗澡给他买饭跟他斗嘴的痞小子;从小心翼翼的偷摸跟踪,到如今正大光明的和他并排而行同躺一张床。
十年光阴一晃而过,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沈轻的目光停在那句“你特么一整夜都在扯我的被子,我以为你冷”
,眉眼缓缓舒展着。
太过兴奋了,反倒找不出个什么特别高兴的词儿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激动?幸福?幸运?沈轻揣着自己心底的小心思,回过神儿去回复那几个被他落下的消息。
“三剑客”
的群一个多月没动静儿了,今天骤然冒出一堆消息来,让沈轻本就不错的心情,更明朗起来。
黄钟和尹阔江是他高中玩的比较好的两个哥们儿,他们仨学习差不多,尹阔江成绩最稳,平时稳居六百三加,高考也考的不错,去了南方一个名校学的法律,黄钟就比较贴近他低谷期的成绩,五百九,去东北学的计算机。
要么说人生处处都充满戏剧性,原先他仨约好了,沈轻要考得好,报大学就跟尹阔江一块儿走,沈轻要考得不好,就跟黄钟当难兄难弟,谁知道最后他逆天的考了671,活活甩了尹阔江二十多分,最后来了大,毫不犹豫的当了三人诺言的叛徒。
江锵锵:叛徒,上学去了没啊!
沈青青:去了,已经到校了。
黄中中:大首都好玩不?有没有漂亮妹妹?你那学校,漂亮妹妹的脑子估计也都是开过光的吧?沈青青:滚你的,没开过光也瞧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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