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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浙江巡抚调兵镇压,此事方才了结。
但自此官府名声大坏,百姓与朝廷愈发离心,实乃因小失大的典型事例。
高邈见江永公然帮薛青玄说话,心中不悦,“恒之这一招缓兵之计用的妙,不愧是杨光中的得意门生。”
“高公,慎言!”
高邈转头看向薛青玄,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内阁的四位大学士闹到这等地步,颜面算是丢尽了。
江永轻叹,眼前又浮现出杨光中花白的发须,它们挂在城头,在烈火与狂风中飘荡。
“那依高公之见,朝廷应加征何税?”
良久,江永缓缓开口。
“以我之见,朝廷当搜括江南富户,报名输官,行手实籍没(注5)之法!”
如一粒盐晶投入过热的泉水,只听“轰”
的一声,朝房立刻暴沸起来。
座中有人大喝,“今天下秦、晋、楚、豫无一宁宇,唯江南数郡未动。
高公所言,是要驱天下皆为盗贼吗?”
“不知驱天下为盗贼是老夫,还是尔等!”
高邈拍案而起,“国库捉襟见肘,前线频繁告急,而弹丝吹竹、宴会弥日的是何人?江山沦陷大半,百姓流离失所,而罗取连疆之产,强占四海之珍的又是何人?尔等既受天恩,理当实心办事,竟与富室势族相交勾结,拥万亩膏腴之地,私千金市易之利,却无一手一足应公家之役,无一钱一粒充应役之劳。
若侍越女、拥吴姬、着宋锦、衣云缣,则倒囊不计,若赋役施济,则毫厘动心。
有官员如此,大宣何愁不亡!”
“高立轩,你信口雌黄、妖言惑众,殊非大臣之体!
三吴赋税重甲天下,尔籍山东,尽作不实之语!”
有人立刻反驳。
“真是老夫信口雌黄吗?”
高邈踱至那人座前,“田云柏,当初你中进士的时候,身着薄袄足履破靴,如今官至七品科道,家中便已有十间商铺、百亩良田——此非富户献金所得,还能是用七品官俸添置的不成?”
从七品月俸七石,田云柏入宦十年,若无贪墨,如何攒下如此家产?田云柏的嘴角不住颤抖,声音也不能连缀成句,“你……你……”
“听说不久前令兄与人斗殴,致人死地却未被追责,田给事中果然是手眼通天啊。”
“若要弹劾某官,请高阁老依例进弹章、示朝野,不然空口无凭,徒增纷扰,”
顾潜不满道,“还是说回加征一事。
余以为,郡邑之有富家,亦贫民衣食之源。
彼以粱肉奢,则耕者、庖者分其利;彼以纨绮奢,则鬻者、织者分其利。
若搜括江南富户,则依附小民如何得活?故此法不宜行也。”
“顾阁老此言有理。
巨室乃国家元气,故秦始皇所不行于巴清,汉武帝所不行于卜式(注6)。
昔神庙派矿监税使四处搜刮,致使怨声载道,民乱四起。
高公今日又倡搜括,将无他志?”
高邈又走到江永面前,灼灼目光盯得他额头发亮,“江恒之,你意下如何?”
“在下旅居海外多年,对江南风土不甚晓熟,”
江永垂眸,淡淡道,“愿从诸位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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