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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济伟怔住了,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发现,跟儿子说话时已经不是儿子费力地仰视他,而是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跟儿子的目光对视。
眼前的大男孩黝黑的眼眸中燃起了名为抗争的火焰,倔强的脸庞是那么的年轻,路济伟甚至无法再用金钱、父亲的身份来逼迫他妥协。
似乎衰老是在这短短一秒钟内发生的,路济伟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拿出一根烟,手颤抖着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路余听到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你妹妹一起带走?仅仅因为当年我不愿意拿钱让你当歌手所以你特地回来报复我?难道因为这件事你这么恨我?”
他抓着头发,像是对这几个问题真的很苦恼:“我给你们吃,给你们穿,为什么你们还是嫌我做得不够?你们到底要我这个父亲做到什么地步?卖血供你们吗?啊?”
最后一个问题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的,像一头领地被侵犯的雄狮那样捍卫着自己的尊严。
路济伟施工队的兄弟看不下去,纷纷出言指责。
“小余,你这也太不像话了,这样伤你爸的心,难不成养你这么多年就养出个白眼狼?”
“赶快跟你爸道个歉,我们帮你说点好话,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天底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小余,你爸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啊?”
事到如今路济伟居然还想着用示弱的方式来道德绑架,路余轻笑一声,时隔多年,这位封建主义大家长的本事真是半分都没长进。
“我想你说错了一点,你从来都不是卖血供我们。”
路余转头看向帮着路济伟说话的那一堆人,笑得意味深长,“而是要全家人勒紧裤腰带供养外人,或者说,供养你的好名声。”
路余倒也不是失去理智空口白牙地给人抹黑,实在是路济伟这些所谓的兄弟大多都是扒着路家吸血的蚂蝗,路余早就对他们“闻名已久”
。
工地上干体力活的汉子,十有八九都离不得烟酒,有的心头有数,在这上头还算克制,有的则是烟瘾、酒瘾早就深入骨子里了。
天天呼朋唤友一喝就是一整夜,还有些不检点的拿钱去做女票资,工钱发下来没几日就被挥霍一空。
孩子要上学,老娘要看病,交钱的时候晓得悔了,又哭爹喊娘地找路济伟借。
而路济伟这人好面子,被人吹捧几句,叫几声大哥,便端着大哥的架子,任由这些人予取予求。
这些人里信誉好的,借了钱救急等到经济不那么困难就来把钱还上,也有混不吝的忘了还钱,看路济伟也没追究,就干脆不还了,说只当那些钱是大哥救济兄弟的。
方才帮着路济伟说话的那几个人各个都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江湖,哪里听不出来路余话里有话?
脸皮薄些的自知理亏,低着头默不作声,也有软饭硬吃的当场便恼羞成怒拍案而起:“我跟着你爸干活的时候你毛都没长齐呢,现在嫌弃我们占了你家的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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