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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罗嗤笑一声:“且不说宁国公府本就是一群嚣张跋扈的蠢货,但就是所谓闹贼自己抓这种借口,也是立不住脚的,若真是丢了贵重的东西,何不报请京兆府尹,要闹出这么大动静自己抓?”
她没有说的是,她已经猜出来宁国公府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估计是走私私盐的账本。
宁国公府前世就是因为私盐走私的账本被呈上了御案,才揭开了横亘在淮阳一带最大的私盐案,牵扯的地方官员世家不计其数。
宣成帝龙颜大怒,直接下令宁国公府满门处斩,涉事的官员抄家撤职流放的更是数不胜数。
现在看来,就是眼前这位将证据带出来的。
沈轻罗弯了弯眉眼:“那些人估计已经去三楼了,郎君还是趁着现下混乱快些离开。”
宁凭阑伸手接过那件青色的斗篷,斗篷上没绣纹样,清简的样子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是小女娘的,确实也可以遮住腹间的伤口。
宁凭阑深深看了一眼沈轻罗,最后只轻声一句:“多谢。”
在栏杆边上看着宁凭阑披着斗篷混进人群中离开了吟风楼,又听着楼上找不到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沈轻罗唇边带着笑意,眼里却冰冷一片。
宁国公府,仗着祖辈荫蔽和在宫中深受宠爱的皇妃,这些年横行霸道,害了多少人命,造了多少冤孽,前世罪行被曝光的时候,就连沈相都忍不住和姜氏感慨过几句。
也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了。
嘈杂的怒骂声和踹门声不绝于耳,沈轻罗拢了拢领口,挥手示意身后的澄夏:“走吧,先回府吧。”
澄夏早就想走了,闻言立马就跟上来,一边扶住自家娘子一边还忍不住心疼:“娘子非要帮那来路不明的人就算了,做什么把那斗篷给他,您身体才刚好呢。”
沈轻罗拍拍她的手:“无妨,左右现在已经开春了,也不算很冷,咱们趁着日头还没落回府就是了。”
澄夏哼哼唧唧两句:“也不知道这遭瘟的宁国公府到底是丢了什么要紧宝贝,居然在这吟风楼撒野,哼,咱们回府告诉主君,明儿去御前参他们一本!”
沈轻罗忍不住伸手刮了刮澄夏的鼻子打趣:“小丫头还知道参本,了不得呀!”
澄夏被夸了就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惊吓,得意洋洋地挺起小胸膛:“那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丞相府的侍女呢!”
沈轻罗没忍住笑出声:“好了,这位丞相府的小侍女,趁着你家娘子还没挨冻,我们先回去吧。”
所幸方才小二来送点心的时候就提前结了银子,不然现下这混乱的场面也找不到能结帐的小二。
沈轻罗坐上沈府的马车,车夫显然也被那场面惊着了,驾着马车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垂政殿里,宣成帝看着宁凭阑呈上的账本,帝王的神色上浮现出明显的怒容,他一把摔了手边的朱笔:“好一个宁国公,好一个高家,真不愧是朕的肱骨!”
私盐贩卖一向是利益巨大,账本上记录的利润已经超过了国库十年的税收总和,敛这么多财,宣成帝除了愤怒宁国公的贪婪,更多的则是忌惮。
这么多钱,往下十八代都能养活了,宁国公要这么多钱是打算干什么呢?
宁凭阑立在下首一言不发,看着生气的帝王也只是垂首。
宣成帝发泄了一通怒气,终于想起来呈上账本的功臣,对于好用的人才,特别是还是出身忠心闻名的殿前司,他还算得上和颜悦色:
“今日之事,你做的很好,你在你师父手下也干了这么久,正好殿前司虞侯一职空缺,就由你顶上去吧。”
宁凭阑屈膝半跪:“谢陛下。”
宣成帝比了个手势示意他起身,顺便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斗篷,调侃一句:“怎么,你师父不给你月例银子,怎的这斗篷做的这样小家子气,还短了一截?”
宁凭阑下意识地攥紧身上的斗篷,耳根微微发红:“不关师父的事,臣很喜欢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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