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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晨鼓正隆,沈如璋整理着衣冠踏出陈国公府的大门,迎面撞上沈楝,忙叉手行礼,恭敬唤道:“十一叔父。”
沈楝应了一声,将怀中襁褓往他手中一塞。
沈如璋愣怔,刚想问他哪来的孩子,可定睛一看那孩子的襁褓,又觉眼熟,想起来后,震惊万分,问道:“十一叔,这孩子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沈楝哄了这孩子两个时辰,身心俱疲,挥手道:“不必多问,你抱去刑部吧。”
沈如璋“嘿”
了一声,欣欣然道:“难怪十一叔问我可有蹊跷难解的案子,原来有这本事。
从案发至今整整四天,我们刑部一点头绪都没有,十一叔一出手便找到了这被掳走的孩子。
多谢十一叔,下次有疑难杂案,侄儿还来向您求教。”
沈楝:“……倒也不必。”
沈如璋才不管他说什么,抱着孩子单手上马,雀跃地走了。
沈楝回府,在自己房中洗漱了一番,换衣服的时候,看着镜中自己伸展的胳膊,不免又想起昨夜那人闪避他招式的身影,以及那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原来现在的她,是这样的。
不管如何,知道她此刻确实在长安,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颖王府,幽莲小院,孺人郑阿春跪坐在妆台前对镜梳妆,问身旁捧着花钿的侍女:“可知殿下昨晚歇在了何处?”
侍女垂下脸,小声道:“玲珑阁。”
郑孺人一怔,扭头看侍女:“玲珑阁,那里头住着的不是殿下的养妹吗?”
侍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郑阿春心浮气躁的,恰此时外头奴婢来报,说王妃请她过去一趟。
原本她做孺人的每天一早都该去向王妃问安,王妃说自己临盆在即免了她的礼数,也不知此时召见她又是为何。
郑阿春带着疑问去往正院,路上只见二十几名侍女端着各色珍宝器具,鱼贯地往后院西边去了。
她满头雾水来到正院,没见到王妃韦静仪,接待她的是韦静仪身边的乳母淑娘。
“王妃身体沉重不便挪动,若躺在床上见孺人,也太过失礼,故而叫老奴向孺人传几句话。”
淑娘笑容和蔼。
郑阿春也不想见韦静仪,她临盆在即,万一有个好歹容易受牵连。
“王妃临盆在即,自顾不暇,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是都要紧着王妃来行事,所以接下来一段日子,王府后院各处事务,恐怕需要孺人帮着协理一二,毕竟府中王妃之下,就属孺人位分最高了。”
淑娘道。
郑阿春道:“王妃吩咐,阿春自然无有不从,只是以我所见,王府各处无不被王妃管理得井井有条,哪怕王妃一时力有不逮,也不至于生乱。
不知,王妃需要阿春协助管理的,到底是何处,何事?”
淑娘道:“别处都好说,唯有那……”
她压低声音:“玲珑阁。
玲珑阁那位,动辄与殿下赌气使性,一使性子就把玲珑阁砸个稀巴烂。
殿下心疼那边,每次砸了玲珑阁,都要王妃从府库中挑选出最好的东西去补上,还要二十块金饼去给她消气,不得怠慢。
王妃无事时倒是可以时常关注那边的动向,但是接下来恐怕是顾不得了,所以要烦劳郑孺人做个耳报神,万一那边有动静,不必去报王妃,直接来知会老奴便成,到时候老奴再派人领孺人去开府库。”
郑阿春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事,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那方才我过来时看到有侍女端着古董珍玩往那边走……”
淑娘点头:“昨晚殿下去看她,不知为何又生了气,大半夜砸得乒乓乱响,这不又得给她把房里的装饰摆设给补上嘛。”
“这般作践东西殿下也不生气?原来殿下的脾气这般好?”
想起方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些东西,虽则郑阿春出身郑氏旁支,父兄皆为官,但那些东西随便一件,砸坏了她都是要心疼的。
“孺人万不可效仿,殿下只有对玲珑阁那位才如此纵容,对王妃,殿下都常说要节俭度日,不可奢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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