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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取下手铐把她抱到办公桌上,用柔软的手套帮她抹去眼泪,犹豫了一下才蹭上那花瓣一般鲜艳欲滴的双唇。
“高潮多少次了?”
“嗯唔……哈啊,不、不知道……”
邵迪青的终端上有程序帮她计数,他扫了一眼后将她的双腿摆成型,低下头在她腿根处轻轻舔舐:“没达标,继续。”
宁山月的哀求带上了哭腔:“不、不,求你停下,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一开始身体还觉得新鲜,慢慢地这种不间断的刺激就完全变成了折磨,更何况她每次的释放都并不彻底,刺痛、酸胀和快感快要将她的大脑融化了。
“这才到哪就受不了了?以后要是被抓了,面对光明军的审讯时你怎么办?”
宁山月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什么被抓,我不……”
邵迪青嗤了一声:“你现在,不是很喜欢玩找真相的游戏吗?宋越在做什么,界墙外面有什么,你都很感兴趣?你跟一个叛国者隔着管理科的系统聊机密的时候,有想过知道这种‘真相’的代价吗?”
他还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宁山月愣了一下刚要回答,又立刻被拉入了混沌的快感中。
而这次高潮来临之际贞操带却突然解开了,突如其来的松泛舒爽让她眼前闪过了一片白光,腰猛地抬起一哆嗦,大股水液一下子从穴口和尿孔泄了出来,因为被堵塞太久而尿得断断续续,被邵迪青一拍立刻吓得缩回去,却又顺着他的指缝悄悄往下流,显得色情无比。
“你连这都受不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面对他们。”
有些微的气流往她耳朵里钻,似乎是邵迪青在她耳边叹了口气,语气也不似平时的凶恶。
他在她耳廓落下极轻的一吻,接着取下乳夹,抚了抚已经变得刺痛的乳头,打湿了一块柔软的毛巾,慢慢帮她擦去腿间的黏腻。
“可是……我见过了。
我总不能……装作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她缓过劲来了,低低地喘着气说。
“很多人都是这样过下去的。”
邵迪青淡淡地说。
“包括……你吗?”
女孩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是想要触碰他,但举到一半又觉得不合适,干脆收回去撑起上半身坐直,朝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邵迪青自嘲地抚摸着那道疤痕。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今天?”
得知他被分到管理科时,他确定邵启鸣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要了他的命的。
要不是当时那个秘密计划早已被叫停,邵启鸣又忙着在首都换届风潮中浑水摸鱼,他丝毫不怀疑他会把自己丢到科学院的试验场里,让他们重新吐出一个干干净净的、能给他“争口气”
的儿子。
他干脆就在这里混到了今天,暗地里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不热情,但也不质疑,只要他在这里越是如鱼得水,就越是衬出邵启鸣的失败。
可是直到她的到来,他才发现自己也被长久地困在一个死结里,若是不去质问、不去打破,总有一天那命中注定的绳套也会将他扼住。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他是人,不是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木偶——这一点他在那钻心剜骨的疼痛中才感觉到。
但他说出口的却是:“难道你想死吗?”
男人上半身前倾,语带威胁,呼吸强势地侵略着她的领地。
然而他撑在桌上的手却将她包裹着,温柔得像情人事后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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