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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争论时,一个人从热闹的舞池中走出来,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熏红的眼尾走向二人所在的位置。
看到那人,白浔鹤立马停止了与余秋栀的争论。
争论的内容太过幼稚,白浔鹤觉得在外人面前有点掉面。
那人白衬衫搭配黑色马甲,一身酒保的装扮,衬衫袖子被卷到手肘的部位,身形略微有些瘦削,头发中间的那抹金色挑染让他看起来有点幼稚,又有点不服管教。
他手中还端着未喝完的酒,双颊和眼尾微微泛红,一身酒气连带着舞池的喧嚣和燥热的温度。
白浔鹤微微皱眉,牵着余秋栀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
余秋栀看了白浔鹤一眼:“你不是不反对我进去玩,那你现在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干嘛?”
余秋栀仗着过来的人是醉鬼,没收声,说话的声音很大。
白浔鹤有些纵容地瞪了余秋栀一眼,压低声音:“不反对不代表喜欢,因为你想去我才不反对的。”
余秋栀琢磨了一下白浔鹤话里的意思,发现不能细想,一想就容易得意忘形。
但上扬的嘴角她怎么都压不下去。
“两位。”
面前的人说话了,舞池声音嘈杂,连带着那人的声音都变得混沌,难以分辨,“有兴趣喝一杯吗?”
白浔鹤刚想说话,给余秋栀拦下来了。
余秋栀上前一步,站在白浔鹤的身前:“为什么是我们两个,舞池周围的人很多,你为什么偏偏邀请我们?”
余秋栀很警惕:“你有什么目的?”
那人笑了笑,脸上呈现出一种醉态的憨傻,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刚刚在里面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想两位可能需要邀请。”
余秋栀没忍住,嘀咕了一句:“你耳朵真好使。”
余秋栀还是没收敛声音。
白浔鹤已经放弃管束余秋栀的那张嘴,他站在一边将话题空间交给二人,目光落在余秋栀的身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对面的人听到余秋栀的嘀咕,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那抹金色在脑袋上跳跃,他好像很高兴:“是吗?谢谢夸奖,有很多人说我不会听别人说话,你是第一个夸我耳朵好使的。”
嗯……
余秋栀沉默了,然后撞了撞白浔鹤的胳膊,压低声音:“这两应该不是同一个意思吧?”
白浔鹤反问:“你听不出来?”
余秋栀解释:“实不相瞒,也有很多人说我不会听人话。”
“然后?”
白浔鹤挑了挑眉。
“然后我就问问你,这两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余秋栀说。
白浔鹤看着余秋栀,余秋栀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白浔鹤收回目光,侧头避开余秋栀的眼睛,清了清嗓子:“那你应该挺难看明白别人的脸色。”
余秋栀想起自己那一面墙的奖杯,觉得自己应该也不需要看懂别人的脸色。
这时对面的人可能是因为喝醉耐心下降,见白浔鹤和余秋栀久久没有给出回应,他上前几步拉住余秋栀的手:“漂亮姐姐,你就跟我一起进去玩吧。”
说完,他歪头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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