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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幼醉眼朦胧,看着朝五身后的杨十三,操着不太利索的舌头,说道:“我要我儿子,没有银子!”
说完,就要去抢人。
朝五见杨幼说话颠三倒四,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直扑鼻子。
赶紧招呼人来,指着杨幼大声道:“把他弄出去!”
杨幼被围在中间,几个人合力都没能把他推出赌坊。
只见杨幼借着酒劲,肆无忌惮的向朝五冲过去,嘴上还一直嚷嚷着“放了我儿子!”
朝五吩咐人把杨十三押回内堂,回过身来就是一脚,直接把杨幼踢翻在地。
杨幼冷不防的挨了这么一脚,酒醒了一大半,想要起身,却被人制住双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朝五盯着他,狠狠地放话道:“拿来银子,我放你儿子。”
说罢,指挥着手下人道:“赶紧把他扔出去,别惊了客人。”
杨幼借着残余的酒劲,一股蛮力摆脱掉束缚,直冲内堂。
虽然距离很近,阻碍却是颇多。
赌坊的伙计们,不管所司何事,一看这边有人闹事,全都向这边聚拢而来。
杨幼额头的汗珠,有的顺着脸颊淌落到衣襟上,有的滑落到眼角,他不管不顾的胡乱抹了把脸,瞬间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力气,但凡是阻挡他去寻儿子的,他或推、或踢,甚至还张嘴咬。
就这么横冲直撞,眼见着就要步入内堂,突然被一条强壮的胳膊拦腰抱起,生生的被拖回了原地不说,还把他的扔在地上,紧接着又补了一脚。
杨幼被这一脚踢出老远,重重的撞在摆放烛台的架子上。
破碎的酒坛子碎片,割破他的衣服,直接扎入到肉里,他的身体顿时血肉模糊,鲜血横流,与地上的残酒相融,无法分辨。
烛台倾倒的一刹那,地面上燃起一片火焰。
火焰铺满地面上酒水所到之处,吞噬着所到之处的所有可燃之物。
伙计们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混乱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势惊得险些乱了方寸。
“救火!”
在朝五的高声呵斥下,都四下分散开来,去寻找灭火的物件。
慌乱之下,再也没人关注躺在地上的杨幼。
杨幼身负外伤,又失血过多,体力正慢慢削弱,可一想起还在内堂的儿子,牙关紧咬,想要站起来。
可此时的他,连半个身子都支撑不起来。
接连尝试了许多次,最终都无法成功。
眼见着内堂的门楣就要被火苗占据,杨幼只能忍着疼痛缓慢的向前爬去。
他的衣服上浸染过酒,距离起火点又很近,火焰很快就爬上了他的身体,剧烈的灼痛,彻底击垮了他,原本坚挺的头,缓慢的垂向地面。
“十三,快跑!”
杨幼的嘴里,呓语般唤着杨十三的名字。
内堂里只有一个人看守着杨十三,见火势渐大,虽然还在坚守,但心里最终恐惧油生。
杨十三趁他松懈之时,拔腿就往跑。
可他踏出门口的那一刻,愣住了。
失神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杨幼,正被大火包围着身体,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爹!”
他失声的喊着,大步上前要去扑灭杨幼身上的火。
杨幼费力的看向杨十三,嘴角涌出的血显得格外醒目。
“你好久没叫我爹了。”
杨幼笑了,有些惨淡,有些狰狞,却掩盖不住他脸上呈现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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