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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何打我?”
崔敏之倔强地昂起头,质问安乐侯夫人。
安乐侯夫人向前两步,落在脚尖的阳光一点一点上移,最后落在安乐侯夫人半张脸的位置。
此刻的安乐侯与从前判若两人,温婉贤淑的模板消失得不剩一星半点,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眼神、高昂的鼻梁、和绷紧的嘴唇。
那张紧绷刻薄的嘴巴轻微翻动,带着翻涌的怒气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贱人,竟然敢伤了正儿!”
伤?崔敏之确实记得魏良正是伤着了,但人是贺遐踹的、也是贺遐踩的、更是贺遐使人扔的。
跟她有什么关系?不对。
魏良正怎么敢跟家里人说实话?得罪了祺王、被祺王打出门来,这样的话说给成安伯听,不仅得到不到安慰照顾,怕是要再挨上一顿打。
崔敏之心中一番计较都明白了。
小时候俞招财闯了祸,也试过这一招移花接木,只说是因妹妹才与人打起来的,俞丰年揍他都轻些。
魏良正不敢说出实情,又要解释自己是如何伤着的,当然是把一切都推给崔敏之最好了。
是崔敏之言语相讥,他魏良正才反击的,谁料华仲盈与祺王殿下怜香惜玉,竟然帮着崔敏之这个狐媚子,将他打了出来。
他魏良正必须是最良善、最委屈的那个人!
崔敏之以前觉得安乐侯夫人不太高明,没成想,原来整个成安伯府的人都不太聪明啊。
“上家法!”
安乐侯夫人话音一落,两个婆子就身手利落地将崔敏之摁在了长凳上。
“你这个疯子!
你竟然敢对我动私刑!
我叫你一声‘母亲’是对你客气,等父亲回来,我看你怎么跟父亲交呜呜……”
崔敏之的嗓子不小,安乐侯夫人一个眼色,嬷嬷就掏出一根布带绑住了崔敏之的嘴。
“给我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目无尊卑的贱蹄子!”
安乐侯夫人挑眉,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她早就在等这一刻了,终于能释放她内心压抑许久的愤怒。
这是她的侯府,她是侯府唯一的女主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必须是!
从哪里来的野种,也配做安乐侯府的千金小姐?!
侯爷还打算给她招婿继承家业?!
凭什么!
那些都是她的!
安乐侯夫人派人盯着崔敏之的一举一动,就是要抓到她的错处,一击就中。
现下侯爷不在府中,整个府邸都得听她的。
作为当家主母,教育做了错事的女儿有什么问题?下手重了不小心把人打死了?谁成想这丫头身体这么弱啊?这人都死了,侯爷还能把她休了吗?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安乐侯的隐疾,谁家好姑娘还能嫁进安乐侯府?一个注定没有子嗣、守活寡的安乐侯夫人,还有谁会愿意做?安乐侯夫人嘴角的笑意在崔敏之的哀嚎声中逐渐加深:崔敏之啊崔敏之,你既然敢伤了成安伯府的人,这送上门的筏子,我怎么能不用?!
“夫人!
冬梅那丫头跑出去了!”
正当得意之时,安乐侯夫人身旁的丫头进来传话。
安乐侯夫人眉头倏然皱起:冬梅?冬梅是她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府?难道——这个丫头片子,还真是有点手段。
安乐侯夫人庆幸自己下手快,不然再过上一阵,夏荷冬梅都倒戈了,她拿捏起来怕是更难了。
“再打重一点!”
安乐侯夫人不暇多想,吩咐婆子手中的棍子更重一些。
此时,崔敏之的衣衫已经湿透,她的背已经没有知觉,但她没有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咬着牙握着拳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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