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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进去不一会儿,就有宫女过来通传,让崔敏之进去。
“瞧这孩子,怎么淋成这样了!”
皇后快步走过来,一脸的心疼,责怪传话的嬷嬷:“我不过是在给孩子们挑画像,也没什么重要的,怎么就一直让敏之在外头等着?”
嬷嬷赶紧告罪:“都是老奴的过错,本想着娘娘正忙着,敏之姑娘年轻,多等上一会也无妨,谁知竟下起雨来!”
嬷嬷一句话揽过所有的过错,好似天不下雨,崔敏之就该在这寒冬未尽的元月里站着吹冷风似的。
只是,皇后能责怪手底下的嬷嬷,崔敏之却是不能的。
崔敏之上前行了礼,得皇后娘娘亲手扶起来。
皇后的手被崔敏之的手冰了一下,越发愧疚起来:“赶紧带敏之到后头换件衣裳去,架上两只暖炉,哎哟,可别冻着了!”
崔敏之谢过皇后娘娘,跟着嬷嬷去了侧室。
衣服淋了水,崔敏之的身体都是冰的,宫女很快端了暖炉上来,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衣服是……”
崔敏之刚要问这衣服是谁的,却发现眼前的宫女正带着奇怪的笑看着她。
“俞——进——宝。”
宫女无声,只用嘴型叫了她的名字。
崔敏之大惊,手里的衣服滑落在地也不曾察觉。
这人是谁,为何会知道她是谁?!
只她知道了,还是皇后娘娘也知道了?!
不可能,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何必还要与她虚与委蛇?!
崔敏之的额头冷汗阵阵,刚刚被寒气侵蚀到有些发颤的身体,此刻更是忍不住颤动。
“敏之姑娘好像有些冷?奴婢服侍姑娘换衣。”
宫女一步一步上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抖落开,然后帮助崔敏之解开湿透的外袍,褪掉里衣,露出轻柔白润的肌肤。
“敏之姑娘的后肩有个胎记啊,真可爱,像只蝴蝶。”
崔敏之确定,这个宫女的确是认出来她!
蝴蝶,蝴蝶,有多少人知道她身上的蝴蝶胎记?那宫女给崔敏之披上干净的衣服,对上崔敏之探究的眼神,吃吃笑了,做出一副故作伤心的模样,用极小的声音凑在崔敏之的耳边轻吟:“小时候我还绣了一只蝴蝶送你呢,你竟一点儿不记得了,我真是伤心呐。”
小时候!
崔敏之不动声色地收了眼神,轻轻挡住宫女要替她束腰的手,浅浅笑道:“姐姐莫不是认错人了?”
宫女面色一僵,显然她没有想到崔敏之会断然否认自己的身份。
“我认错人?!”
宫女狠狠拽住了崔敏之的束腰,用力一勒,直把崔敏之勒得眉头一皱,“我要是跟皇后娘娘揭露你的身份,你还能这么淡然自若?!”
崔敏之不愿再与之纠缠,一把推开那宫女,冷冷道:“你若是有事相求,好生说就是。
拿莫须有的事儿来威胁我可不行。”
身份的事,哪怕此刻无人,崔敏之也是不能认的。
这个宫女崔敏之已经想起来了,她是青覃县上一任县令的女儿孔嘉倩,上个任期结束后,据说升迁做了一方知州,俞丰年还借着这条关系,将生意做到了闵州。
只可惜,闵州遭了海贼,这位知州戴了罪,从此便没了音信。
孔嘉倩被选入宫的事,崔敏之还听父亲提过,想来是她父亲戴罪之前的事。
既明了了孔嘉倩的身份,崔敏之就可以揣测孔嘉倩这么做的目的。
孔嘉倩与俞进宝往日无仇、与崔敏之近日无怨,说起来还有小时候几分姐妹情谊,突然就威胁起人来,只怕是有什么事要她帮忙,又怕崔敏之不肯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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