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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晏走到江逾白旁边,朝他偏了偏,半个身子附于他之上:“因为等不及想见到你。”
江逾白迷迷糊糊地“嗯?”
了一声,随之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那句“你怎么来这么早”
。
他瞬间清醒了,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胸腔涌入四肢百骸,原来醒来就能看见心上人是这种感觉。
沈南晏没动,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扭头:“我也是。”
沈南晏感受着耳畔的热气,低笑一声:“说谎。”
江逾白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人家等不及想见他,一大早就来门口敲门,而自己却还没睡醒,现在说出“我也是”
这三个字确实没什么可信度。
但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会在放假第一天起这么早啊。
他刚才下楼的时候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刚指到七点半。
他怕沈南晏误会自己真的不在意,赶紧道:“你昨天没跟我说几点到,我平时这个点都没起床的……”
这句话说出来却没有什么说服力,声音越来越小。
沈南晏见他着急的样子,又笑了起来:“逗你的。”
他伸手在江逾白凌乱的脑袋上揉了几下:“先去洗漱吧,我买了早餐。”
洗漱完下楼,沈南晏已经在餐桌上摆好早餐,是很简单的豆浆和油条。
餐桌很长也很宽,江逾白没有坐沈南晏对面,而是拉开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沈南晏自然地给他夹了一根油条,江逾白蘸着豆浆送进嘴里,温度正好。
大好的温馨早晨,沈南晏问:“你想先写什么作业?”
江逾白咀嚼的动作停住:“你真的来写作业的?”
沈南晏看了眼身旁的书包,装傻:“不然?”
江逾白低下头咬了一口油条,撇了撇嘴:“随便。”
吃完早餐,沈南晏斜挎着着书包上楼,江逾白走在前面,推开房间的门。
床上的被子有点乱,一看就知道主人起床时有多着急。
江逾白倒是浑不在意床上的凌乱:“你先把书包放下吧,我去隔壁搬一张椅子来。”
这回轮到沈南晏问:“真写作业?”
江逾白瞥了眼他肩上的书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然?”
沈南晏被两个字噎得哭笑不得。
江逾白不顾沈南晏脸上的表情,径直搬椅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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