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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晏再次哑声问道:“确定?”
江逾白没有回答,他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双手攀上沈南晏的肩膀,稍稍使了点劲往下拽,脖颈微仰,跟沈南晏接吻。
吻了一阵,沈南晏脑中紧绷的弦倏然一颤。
他向后退了一点,极力抛弃掉脑中的一些想法,让脑子清醒。
眼里渐渐清明,刚才还熊熊燃烧的烈焰仿佛已经得以熄灭——如果忽略某种触感分明的生理反应的话。
“江逾白,别想钓我上钩,你明天还要上班。”
江逾白双手还攀着他的脖子:“不要紧的。”
沈南晏不是没见识过江逾白的工作强度,有时候一台手术要做四五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
况且他最近除了日常工作外,还参与了一项临床研究,每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挤不出来。
沈南晏心疼他,自然舍不得让他白天耗尽精力,晚上回家还要受累。
这一点江逾白当然也知道,但是他这种工作强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果每天都跟沈南晏玩纯情那一套,沈南晏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总之他自己先要受不了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也见过猪跑,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总是抓心挠肺,总想自己试一试。
尤其是从超市买了那东西回来过后。
江逾白简直想不明白沈南晏既然不用,又为什么要在他那么尴尬的时候买。
想到这个,江逾白的耳郭不自觉红了大片。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对峙着。
直到最后,江逾白也没能得逞,沈南晏自制力极好,坚持守住了那个抽屉,只陪他在床上用别的方式放肆了一回。
洗完澡,双双躺进被窝的时候,江逾白闷闷地说:“……手酸。”
沈南晏抓过他的手,在他手腕上一下一下地揉捏,动作轻柔得像是给小猫挠痒。
江逾白靠在沈南晏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沈南晏的按摩,眼皮闭着,倒真像是一只接受抚毛的猫咪。
最近两个人都没有时间过多思考这种事,尤其是江逾白,白天忙得身心俱疲,晚上也只能口嗨,简单折腾一番后,就在沈南晏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了。
翌日,江逾白照常早起去医院,沈南晏担心他太辛苦,开车先送他去医院,然后再绕路去公司。
饶是如此,他到公司的时间也还很早。
公司里,大家对于沈老板总是早到和加班早已见怪不怪。
所有人都知道,老板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根本没心思干别的,大家闲下来想要聊一聊他的八卦都找不到话题。
谁承想,这天开完晨会,员工收拾东西的间隙,向来走得最快的另一个老板却没走,不仅没走,反而优哉游哉地坐着,状似无意地对沈南晏道:“沈先生,你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还是跟以前一样整天泡在公司不顾家呢,最近的新项目都完成得不错,公司不会破产,真不用你那么拼命。”
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顿时让原本只有脚步声和纸张窸窣声的会议室炸开了锅。
小王道:“哇,沈先生已经有家室了?”
其他人紧随其后:“沈先生不是刚回国吗,进度这么快?”
“沈老板牛逼!
不过秦老板说得也对,有家室了可以多回去陪陪嫂子嘛。”
公司氛围一直很轻松,两个老板也从来没有摆过架子,因此员工和老板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死板,只是平时沈老板冷脸惯了,大家不太敢在他面前太肆无忌惮。
然而秦老板这颗炸|弹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很难让人控制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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