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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狠狠嗅着凤明身上的味道,想张口将嘴边的软耳垂叼住,细细地品,慢慢地磨。
“我能亲你吗?”
他突兀地问。
凤明宛若只敏锐小兽,单手捂住耳朵:“不准。”
“好,不亲耳朵,就亲亲手。”
景恒像情场上的浪荡骗子,出言诱哄:“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停下来。”
凤明被整个兜在景恒的怀中,看见的、闻见的、听见的全是景恒。
可怜的、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凤明,就这般被哄骗着,被亲到了耳边的手指。
即便隔着手,还是好痒,凤明咬唇忍着,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
怎生这调情的话,景恒说出来,总是让他手足无措,想往后躲;他说出来,景恒不但不躲,反而贴上来,又亲又舔。
凤明仰起头,努力思索哪里出了岔子,他总觉不对劲,直到被景恒吮住喉结时,才出言阻止:“别......别舔。”
不知不觉间,衣襟外露出的脖颈,从头到尾被舔了个干净。
凤明像一只被破开硬壳的蚌,只能露出软肉任人吮吸。
景恒如愿叼住那精巧的喉结,宛如最下流的泼皮无赖,在大齐权力中枢的闻政堂中,着迷地舔舐一个太监的脖颈。
他错了,他把自己想得过于高尚。
他没有因为凤明变乖而放过他。
反而变本加厉。
更想听他喘、听他哭。
凤明一直在喘,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要喘,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他仰着头,软倒在景恒怀里,好像被点了酸麻穴,全身无力。
难道他脖子上也生了个麻穴吗。
当景恒的唇摩挲着往他衣领里探,凤明心中警铃大作,腰也不软了,手也有劲儿了,抬手就甩了景恒一巴掌。
景恒被打得偏过头去,舔舔唇角,心想这巴掌挨得不冤枉。
凤明反手去抹脖颈上的口水:“你属狗的吗?啃我脖子作甚。”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好大的便宜。
凤明满手的口水不知该往哪儿擦,扬声吩咐双喜打盆水进来。
景恒从双喜手中接过铜盆,叫双喜下去,亲自拧了帕子给凤明擦手。
凤明斜眼睨他:“这会儿倒会伺候人了?”
景恒把凤明脖子都给吮红了。
景恒望着那抹红,眼神幽深。
凤明什么都不懂,他从没和人亲热过。
这个想法只要一过脑子,景恒就发了昏只想疯狂占有他,亲他抱他,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凤明不是有喜欢的人么,难道根本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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