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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田税
众人都不太相信的样子,沈轻舟虽然看着高壮,可剥玉米是个耗时间的活,不是力气大就能剥得快,一般都是全家老小齐上阵,家里人多的才能早早干完。
他大伯娘许来翠在不远处,接过话头道:“小溪你就别说大话了,幸亏我们帮你交一部分,要不然,那罚税的名额保准年年有你家。”
到了期限交不上要多罚一成的税,腊月里还交不上要罚去做劳役,修路或是清河淤,以工抵税。
大家不信归不信,但她这话却也令人无语,税你交了,那田里的粮食不也是你收的吗?
孟小溪祖辈过世的早,亲人少,所以哪怕他明知大伯一家不怀好意,觊觎他家田产,也隐忍不语,从不在人前下他们的面子。
可这次大伯娘的话说得着实气人,什么叫帮他交,你这跟把田霸去了有什么区别?
他笑意淡了些,声音却清晰明了:“大伯娘,我没记错的话,那二十亩地是租给你们家的,除了交田税,租金也得付吧?这两年我可从未见到您家一文钱。”
“我知道,你们心善,定是怕我年纪小乱花钱,帮我攒着呢,这马上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也该考虑成家问题了,等年底时便把这两年的租金一并结清了罢。”
此话一出,村民们一片哗然,他们都知道那地是前任村长做主租出去的,可谁也想不到种了两年竟然还没给过租子,这跟自家的田有什么区别?
连年幼侄子的钱都昧下,这两口子的心可真够黑的。
一时间,村民们互相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许来翠没想到,向来软弱惧怂的侄子会当众揭他们老底,她一时怔住了,待回过神来,面皮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她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表面上却不能撕破脸皮做恶人,不光种着人家的地,她不占理,而且两个女儿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名声传出去了对自家有影响。
许来翠捋捋头发,干笑两声:“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心就好,大伯娘就是怕你存不住钱,暂时帮你攒着呢,等你哪天说了亲,会如数给你的,一个子儿都少不了。”
她说得咬牙切齿,但并没有答应年底给,人群又开始嗡嗡的议论起来,她大女儿孟香兰在不远处,看她娘这样,面上有些羞愧,悄悄转过了头。
陈胖婶柳金芝离他们不远,闻言大声道:“小溪!
说亲这事儿包在婶子身上,你人长这么俊,还能缺媳妇儿不成?家里屋子又多,就是再纳个妾也够住的。”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听孟逢春念经了,都来打趣他。
“小溪这样白净,哪天成亲了再打扮打扮,说不定比媳妇儿还像新娘子。”
“哎!
嫂子跟你说,若是媳妇儿比你壮,在房中万万不可让她在上面,你这小细腰一不留神就被压折了。”
“大牛家的,就你满脑子这些下流想法,三句话不离床榻,亏得大牛身体壮,可着你坐是不是?”
“哎!
怎么说我了,你不也是……”
孟小溪臊得满脸通红,下次记得离这些婶婆嫂子远一点,几句话不说就开始往下三路走了。
经这一打岔,大伯娘那事被忽略了,他也不好再提,算了,年底时鼓起勇气再去要一次。
第二天初十,是清河镇逢大集的日子,家里没什么必须要买的,两人便没有去,在家忙着晒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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