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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熟悉的家,又睡了饱饱的一觉,崔檀令心情十分不错,相较于之前爱穿的浅色衣裳,方才倒是难得选了一件石榴红织金牡丹团花的长裙,外边儿拢着一件金五彩事事如意妆花大袖衫,腰间垂下的掺金珠线穗子宫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荡,与主人一同笑出了一个极美的弧度。
“二兄。”
崔檀令见了人,有些好奇:“你怎么过来了?”
见着自己容光照人,美貌无双的妹子,崔骋烈立刻换了可爱班副语气:“我就是过来瞧瞧你。
对了,陛下天恩,允准咱们一大家子可以一块儿用过晚膳再送你回宫,你别着急,再和阿娘她们说说话去。”
至于这泥腿子陛下嘛,自然有他们几兄弟招呼。
崔檀令疑惑的视线便又落到了陆峮身上。
他不是巴巴儿地来接她回宫,不想她在外边儿多留的吗?
陆峮察觉到娇小姐询问的视线,心中有些酸溜溜的。
怎得一来了,叫的是她二兄,而不是她的郎君?
陆峮发觉了自己的小心眼,不由得更加郁闷——他怎么变成了这般小气的人!
这岂是堂堂老陆家大老爷们儿所为?
见黑脸郎君光黑着个脸不说话,崔檀令习惯了,大抵又是在装深沉。
她又与崔骋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叮嘱他少惹是生非,既然陛下赏脸,便吩咐府上厨子尽心些,说完又将陆峮爱吃的那几道菜名报给他听。
崔骋烈扭曲地朝着陆峮投去一个嫉妒的眼神。
做了十多年的兄妹,兕奴说不定连他喜欢吃什么都没搞清楚!
这泥腿子陛下何德何能!
送走了酸溜溜气鼓鼓的崔骋烈,崔檀令站累了,索性走了几步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一双玲珑妙目看着陆峮:“郎君?”
早在她报菜名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来的陆峮这下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牵起她柔白软嫩的小手亲了一口,喜滋滋道:“我就知道。”
崔檀令不解:“知道什么?”
“咳咳,你们先退下。”
爱面子的黑脸郎君挥了挥手,将那些女使都挥得远了些,这才凑在娇小姐跟前儿笑道,“自然是知道兕奴爱我。”
爱?
这实在是一个含义过于高远的词。
崔檀令看着他眼角眉梢都透露出的愉悦笑意,这份笑柔和了他线条坚毅英俊的脸,原本容貌冷肃正直的黑脸郎君这么一笑,倒是有些叫人心神荡漾的意味。
就只因为她方才说了那几道他爱吃的菜名吗?
她扭过头去,声音很轻,落在陆峮耳中,却像是自山野中吹来的春风,只是从他耳畔擦过,便能在他心头催生出千百朵摇曳着绿叶的小花。
“我做的这些与郎君为我做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娇小姐还是这般谦虚。
而且还很容易害羞。
见她扭过头去含羞不愿见人,陆峮索性半跪在她面前,头一抬,就能看见她像蝶翼般微微颤抖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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